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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的恳求太真切,又或许今天的魏留仙实在太令人伤心,成璧留下一个冷漠的眼神,就去屋子中将门关上,而后坐在窗前,一个一抬眼就能看到他们的地方。
魏留仙让赵熙衡坐在身边,轻声道:“我想帮你,我比谁都希望你过得好。
熙衡,你父兄目前是什么状况,和我们之前讨论的一样吗?”
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赵熙衡的脾气迅速冷却,摇头道:“回国才知道,咱们当初的猜测都是纸上谈兵。
太子直属势力已日渐虚空,反而是三弟,更多朝臣拥在他身边。
他母妃刚晋升贵妃,正是如日中天。
想来父皇日后改立三弟为太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太子待你如何?”
“他看我就像看鸡肋吧。
我虽不与三弟同路,却也没什么根系和实力,就算站在他这边,对他也没有好处。”
“你不能再去军中了,远离朝堂能有什么出人头地的机会?”
魏留仙道,“太子就算再式微,还是名正言顺的嫡子。
你三弟气焰嚣张,却无法改变庶出的事实,你去太子身边站稳脚跟,才是良策。”
“我也这么想,可身无长物,只能任他指派一些吃力不讨好的苦活儿,或是给他背黑锅。”
魏留仙甚是心疼地看着他:“以你的才智和抱负,实在委屈了。”
两人十分默契地沉默着。
前桥如果有身体,一定在讪笑。
这小妮子总说自己不摄政,帮赵熙衡指点江山倒是头头是道。
听这意思,他们俩还正儿八经地推演过兴国局势——虽然推演得一点儿都不对。
如果赵熙衡不是那么讨人厌,看到他俩这样,还真觉得挺般配。
前桥这份磕cp的闲心不一会儿就被魏留仙敲散。
她认真道:“我有一策,你要不要听听看?”
——
赵熙衡和前桥都竖起耳朵,听魏留仙问道:“荆兴边界近来总有摩擦,不知与其他毗邻国相处怎样?”
“不算太好,和梧国至今仍在交恶,随时有兵戎相见的可能。
恰逢今冬严寒,国内粮食柴火损耗严重,不少百姓南下抢掠,和你们的矛盾也在激化。”
魏留仙点点头,捡起一根树枝画起来。
“兴国与荆国不同,版图靠内,南有荆,西有梧,东有赫颐部落,又是交通要塞,常年冲突不断。
你父皇自上一战后元气尽损,虽有不甘,也知休养生息方为良策,而荆国地大物博,国富兵强,正是兴国的绝佳靠山。
“从前两国缔结和约时有你为质,现在你回国了,这和约名存实亡,梧国和赫颐都知道兴国国力渐弱,自然想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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