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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脸上的呆滞逐渐转为娇羞。
立马将靠在她肩膀上的头给移开,屁股还往旁边挪了好几下,用恶狠狠的眼神瞪了一眼谢觅。
“你怎么一天到晚都没个正经?”
谢觅不置可否,脸上却是嬉皮笑脸,“是姐姐自己问我想要什么,也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却换来的是姐姐的拒绝,我当真是伤心极了。”
说到后面,还装模作样的抹眼泪。
宛若一个受了委屈,又不能言说的小媳妇。
“可是……”
宋怜紧攥着裙摆,“我说的这个跟你说的不是两回事,问的是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而不是什么蒙不蒙着眼……”
“我就想要这个。”
谢觅丝毫不给转圜和讨论的机会,撒娇道:“相信姐姐这么好,一定会满足阿觅想要的任何要求,姐姐且说是不是?”
“呃……”
宋怜注意到她的眼神,想要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好,好吧。
就一下下……”
当晚
被白纱蒙住眼的宋怜坐在椅上。
感觉双手被什么束缚住,动着手腕想要挣脱开来,结果被用力一拉,手臂反而挨得更近。
“你在做什么?”
宋怜大惊失措。
谢觅满意地打个结,“当然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方便。”
谁知宋怜像炸了毛的猫,气势汹汹的命令她,“我只答应你蒙眼,没答应别的。
你快给我松开,不然我会生气……”
两片唇瓣相碰,所有生气的话都被堵在喉中,回应彼此的,只有逐渐粗重的气息。
…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宋怜坐在圆凳上,闭目养神。
身后的秋穗编发不熟练,棠雪便端着热水盆走进来,放到梳妆台旁边的面盆架,用手帕擦了流着水珠的手,“不熟练的话就让我来,你去旁边准备主儿的衣裳配饰。”
秋穗如临大赦,“诺,这就去。”
棠雪接过秋穗的“烂摊子”
,对于她这不娴熟的编发技术,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后解开重编。
“主,奴婢听说今儿要出宫。”
棠雪拿梳篦为乌发梳平滑。
被折磨到后半夜才睡着的宋怜意识有些不清醒,棠雪在旁边说话浑然不知。
棠雪梳好几下,都没听到宋怜回应。
“主,你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声音比刚才重了一些,这次宋怜可是听清楚了,提到昨晚的事突然睁开眼,像上学堂突然被夫子点名一样,“没有,只是想到今儿过生辰,昨天晚上开心的没睡着觉。”
棠雪忍不住偷笑,“原来我家小姐也跟小娃娃一样,每年都盼着过生辰。
奴婢小时候也盼望,因为可以吃到过年才能吃的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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