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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又抱紧了李蕴一点,嗅着她的发香,“我在想一些恐怖电影,山村老尸什么的。”
“嗯,毕竟是山上嘛,之前还有几户人,现在只有上屋的竹林那还住着我姨姥爷一家。”
李蕴笑了下,“放心,不会有尸体的啦。”
余婳瞧着窗边的剪影,“你有没有觉得屋子外有什么东西?”
李蕴顺着余婳的方向看去,不过是婆娑的树影摇晃,因为形状奇特,很容易被联想成鬼怪一类的。
但李蕴一本正经,“可能是野猪。”
“啊……?”
余婳愣了下。
“小时候我不爱睡觉,我姥姥为了哄我睡着就会说窗子外面有野猪,再不睡会被抓走。”
余婳噗嗤笑出声。
闲聊了一会有的没的,余婳慢慢困了,打了个哈欠问,“我明天能睡到自然醒吗?”
“可以的。”
第二天,太阳照射到身上时,余婳恍恍惚惚睁开眼,真觉得睡了个好觉,眼睛并不觉得酸涩,确实是自然醒。
余婳想跟李蕴说话,手往旁边摸,发现李蕴不在。
屋子里挺暖和的,隐隐传来噼里啪啦烧柴火的声音。
余婳有点发愣,给李蕴打了个电话,结果床边响铃,才知道李蕴把手机落在床上了。
眼下已经九点,平常在剧组都已经开工了,余婳下了床,套了件衣服,迷迷糊糊地推开门,看到姥姥正坐在柴火旁,带着笑意看她。
一眼望去,原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是因为姥姥正在架起柴火烧开水,余婳朝奶奶打了声招呼,心想难怪这么暖和。
余婳在柴火前坐了一会烤火,一旁还立着摄像机,姥姥有些腼腆,话并不多,余婳和她这样坐着,也不觉得尴尬,毕竟李蕴也是个一模一样的闷性子,她早就习惯了。
不一会,开水烧好了,姥姥把开水倒在一个干净的盆里,又兑了点冷水,跟她说可以洗脸。
余婳心里暖暖的,用刚烧好的水洗漱好,再转身时,她看到姥姥拿火钳从柴火堆里扒拉出三个白薯出来,要余婳吃,说是早饭。
余婳道了声谢,吃了一个白薯,拿去給摄像吃了个,问姥姥李蕴去哪了。
“在后山。”
姥姥说着怕余婳听不懂她的方言,给余婳指了指方向。
余婳去了后山,远远地,她看见李蕴正扛着把锄头,一下一下砸进地里。
李蕴看到余婳过来了,用力把锄头插进地里,拍了拍身上的土,“醒了?”
“自然醒的。”
余婳好奇地看了眼那片荒地,“这是在松土?”
“嗯,要种上海青,正好我回家了,能帮一点是一点。”
李蕴起得早,现在已经松了大半,和余婳一起回去的路上摘了个大南瓜,扯了一颗莴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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