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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顶这个旱洞,最适合用来生火、晒晾东西,她住在这里,只是因为干燥,且看得到天空,容易分辨白天和黑夜;另外两个旱洞,一个被她用来储存东西;还有一个,也可以用来居住。
最适宜沧月栖息的,其实是水洞,她可以在水中睡觉;她在旱洞里,其实不像在水洞那般舒服自在。
自从学会用贝壳装水后,沧月经常在身边摆上许多水,夜晚醒来时,给自己灌上几口。
她们两个,其实不太适合睡在一块。
但是……
但是她总喜欢跟在自己身边睡觉,毫无怨言,心甘情愿,陪自己待在相对干燥的旱洞里休憩。
空气的硝烟味渐浓,沧月在旱洞里,用尾巴圈着云溪的腰,在云溪身上嗅来嗅去。
云溪用军刀充当火镰与打火石摩擦,擦出的火星不断溅射到干燥的绒草上,尝试了许多次,终于在某一次,她成功点燃起火来。
这比弓弦转木取火的效率高上不少,如果之后有办法制作出火折子的话,配合上打火石的使用,那她生火的效率会大大提高。
云溪连忙在旱洞里也用石头围了一个柴火堆,烤干身子烤干衣服后,她把旱洞的火灭了。
保持柴火堆整夜燃烧,需要大量的柴火,她不想浪费。
溶洞内不会有其他野兽的袭击,沧月也不适合离明火太近的地方栖息。
睡前的时候,云溪用商量的口吻,和沧月说:“我们明天换个旱洞睡觉吧,这个洞,以后用来当火洞,用来烤火、烤肉、烤衣服。”
沧月咕噜咕噜,回应她的话语。
云溪猜测,也许就和自己听不懂她的咕噜时,随便回应的一两句话一样,沧月听不懂她的语言,也是在随意咕噜咕噜。
最近她忙着制作工具、做灶头,都没什么时间去海边写字,教沧月说话。
挖好了灶洞,在旱洞里点起了火,云溪心情激动,有些睡不着,她抓过沧月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次~昂~沧,月,沧月,你的名字。”
她想教会沧月念名字。
沧月:“咕噜。”
云溪念了遍自己的名字:“云溪。”
沧月笨拙地模仿:“云、溪……”
一人一人鱼就这么你来我往交流着。
身下是枯草铺就的床垫,前些天,云溪嫌不够软,搬运了很多苔藓回来,最底下铺上了苔藓,然后是枯树皮,大树叶,接着再铺上好几层的枯草,床垫四周铺满了鲜花,云溪时常更换。
沧月身上的气味,自带驱虫驱蚊效果。
如今,躺在这里,又软又香,云溪很是喜欢,沧月更是喜欢。
沧月每天睡前都要摸一摸柔软漂亮的花朵,摸着摸着,要是锋利的指甲不小心抓破了花朵,她就偷偷瞥一眼云溪,趁云溪没注意的时候,塞进嘴里,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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