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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若是朝廷能妥善解决与吐谷浑后续的钱粮纷争,我至于无缘无故丢了为商者的诚信么?”
杨广顿了一顿,明白了肖元元真正气愤的地方,原来肖元元是怪罪当初朝廷没有答应吐谷浑的无理要求,以至于如今无法开办棉纺厂,这才发了这么大的火。
杨广越想越觉得荒谬,不由得反唇相讥道:“肖元元你讲不讲道理?你私下行商与吐谷浑产生损失,凭什么要让朝廷为你们赔付?
那吐谷浑主也是个拎不清的,他自己没有处理好部族内部的事,与你做生意吃了亏,凭什么让大隋朝廷给钱、给粮、给地盘?
当初父皇不想与慕容伏允计较,才不理会他的,他有什么脸记我们的仇?”
肖元元有些无语,问道:“陛下是不是忘了,我与吐谷浑合作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中止合约?
还不是因为大隋朝廷从中作梗,说到底这个损失是因为朝廷才产生的,你们不负责谁来负责?”
杨广脸色一白,强辩道:“那是房陵王杨勇做下的祸端,你你——你如今对朕……大呼小叫做什么?”
肖元元冷笑了两声,没好气道:“当初杨勇是储君,他的所言所行代表是大隋朝廷,他做的事就是朝廷的意思。
如今朝廷在陛下手里,陛下你不能只继承遗产,不负责债务吧?
父债子偿,我不找陛下找谁呀?”
“停——”
萧皇后适时地打断,有些心累道:“事到如今,你们再吵也毫无意义,眼下重要的是——怎么解决?”
肖元元直接拆穿,冲着萧皇后抱怨道:“陛下还说皇后娘娘只向着我,我看才不是——
现在明明是陛下不占理,皇后娘娘你打什么岔?”
萧皇后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怪本宫不向着你,那你惹怒了陛下对你有什么好处?”
肖元元转过头来看向杨广,问道:“陛下生气了么?”
杨广失笑道:“确实有一点!”
此言一出,殿中气氛顿时一松,四人的表情都缓和了下来。
萧皇后笑着打岔道:“说了这么多,想必都累了,喝些葡萄碎露吧!”
三人依言便卸下心中提起的一口气,饮着盏中葡萄碎露,各自心下都略略歇了歇。
眼见着殿中一片和谐,杨广放下手中的玉盏,朝肖元元问道:“皇后说得也对,目前解决问题是最为要紧的,棉纺厂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
肖元元想了想,回道:“派人去跟慕容伏允好好谈谈吧,大不了送点儿礼——最重要的事,要加快育种,棉花这种东西,还是长在自己的地里最让人安心!”
说到这里,肖元元顿了顿,道:“不过育种挺麻烦的,没个七八年搞不下来,要想快些把绵纺建起来,还是要对吐谷浑下功夫!”
杨广脑中灵光一闪,道:“棉花长在自己的地里?”
杨广笑了笑,接着道:“这也好办,只把吐谷浑收归大隋,那里便是隋土,岂不是咱们想种什么就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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