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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幽凌也没管她有没有被鼓舞到,按着自己的步调,在正面鼓励后,接着指出错误的步骤——
「不过下回再有同样的事,别这么冲动……」想到她一个人跟几个彪形大汉对峙,他皱了下眉,说道:「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幸运解决,要再有类似的状况,记得先等我一起,别抢着自己处理,知道吗?」
她没应他,不过总算是开口了。
「凌哥。
」
她唤着他,这称呼是项幽凌一再坚持不要被叫「项先生」的前提之下,她改口配合的称呼,就像这临时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她都按照名字的尾字加个哥表示敬称一样。
「我妈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她很突然的冒出这么一句。
「……」项幽凌没接腔。
随着近日来资料上的补充,对于曹芷静这人的行事与性格,他已经有较完整的认识,但基本上还是不认识。
对于不熟识之人,他不觉得自己有立场评论什么,只能选择沈默。
「不知道你的资料里是怎么写她的,但对我来说,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妈妈……」她说着,声音细细的,犹如呓语。
也不管项幽凌有没有听清楚,她只是自顾自的细语呢喃:「她体贴、她善解人意,不管遇到再怎么过分的事,就像舅舅这种吃人够够的弟弟,她也从不怨天尤人,她只是歉疚……对奶奶、对爸爸、对我,她一直觉得歉疚,但……明明就不是她造成的,明明就不是她……」
状似没头没脑,但项幽凌知道她在说什么。
有赖后面几次的资料补足,曹宗耀时不时向长姊伸手周转的事,也都仔细注记在资料当中。
记录上记载的大笔金额,从数万到十多万,也有近百万,好比前阵子楼寄双以亡母保险金所还清的房贷,那也是三年前曹宗耀所积欠下的大笔卡债,因为不想这个弟弟被高昂的循环利息金逼死,不得已曹芷静只好先拿夫家的房子抵押,贷了一笔钱出来填补弟弟越滚越大的债务。
如果曹宗耀能实行借钱时的诺言,按时奉上每个月该缴的房贷费用,那倒也就罢了,问题他只老实缴了头两个月,再之后就是自动延期。
第一次晚了十天,第二次晚了半个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自动当没这回事。
夫家多次伸出援手,甚至看在曹芷静的情面,拿出房子做抵押,但结果,每一次都是被背信、每一次都得自己吸收这些额外的债务,更不要说,除了帐面上大笔金额的借贷,项幽凌可以轻易的推测,帐面下几千或是一、两万元的口头借款应该也少不了。
这连串的事件下来,被拖累的曹芷静若只是一般寻常人,合理推论,自责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当楼寄双没头没脑的讲到歉疚时,他可以轻易理解,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凌哥,是不是因为人好,就注定要受苦?」楼寄双低声问。
「也不能这么说。
」这时候说什么大道理都是假的,项幽凌决定冷处理,所以他平淡的回道:「是有些人太浑帐。
」
她恍若未闻,咬唇,一颗心只觉得憋得难受,一口气梗在那儿,让她直要喘不过气来。
「明明……」不想这样,但楼寄双就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就是止不住哽咽。
「明明欠钱的不是我们,但每次,每、一、次,都是我们倒楣……」
身为一个晚辈,楼寄双从来就不赞成母亲一再援助舅舅的行为。
对她来说,拿钱丢进水里都还会扑通一声,可是帮舅舅,就只更养成舅舅不负责任、犹如吸血蛭一般的个性,那根本就是在害他。
最简单的道理就是,要是当年舅舅亏空公款时,妈妈狠下心不帮忙善后,让她这个财迷心窍的舅舅真正吃上一次苦头,甚至是被抓去关。
让他为他的人生负责、真正的痛上那么一次,认清自己的能耐,又哪会有后来这十多年来的纠缠不清?
一次,一次,又一次。
楼寄双的记忆里,已经数不清她这舅舅登门借钱的次数,撇开直接闯下的大祸不说,他每一次的招式都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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