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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大宦本就有洁癖,奈何有求于人,只能学着萧遥坐在地上。
“敢问公公,你身为宦官,最大的缺陷是什么?”
“那就是没根儿……”
“我说是为官,谁说为人?若说为人,公公缺陷可多了去了!”
“你!
咱家身为宦官,自然名声不好!
坊间之人,谁不骂咱家是阉狗?”
蹇适生平最怕两样东西,皇帝治罪和萧遥的嘴!
前者要命,后者要钱又要命!
“如今有提高公公名声的机会!”
萧遥淡然道:“阻止舞阳侯屠城,公公只需如此,便能收获清河郡名声,受到陛下嘉奖,何乐而不为?”
“给公公你送钱的人,如过江之鲫!
可能帮公公提升名望之人却寥寥无几!”
“究竟是谋求眼前小利,还是争取日后更大的名望,公公自行斟酌!”
说罢,萧遥耳语几句,便直接起身离开。
萧遥的话还历历在目,蹇适反应过来道:“萧大郎,你去哪里?”
“抢狗大户!”
“你不让咱家抢,你自己去抢?”
“我要名声无用,公公爱惜羽翼!”
蹇大宦自觉有道理,并没有去深究,反正萧遥抢到的东西,都会分给他蹇适二成!
不过蹇大宦还是年轻了,他万万没想到,萧某人无耻到用樊琦之名抢夺!
清河郡的大户们,可谓是骂声一片!
那樊琦,简直是不为人子!
连大户家的狗都要被踹上两脚!
跪在城外的樊琦喷嚏不断,“近日并未染上风寒,缘何如此!”
舞阳侯听闻清河郡已被攻破,率领大军前来,却看到亲子和义子都跪在城外。
“起来。”
“是,父亲(义父)!”
樊无痕双膝酸疼,依旧咬牙坚持。
樊琦则需要有人搀扶,方能站起。
“爹!
那阉狗欺人太甚!
他竟然罚我下跪!”
“闭嘴!
那是天子近侍,岂容你胡言乱语!”
舞阳侯训斥一句,他深知隔墙有耳的道理。
“随我进城!”
舞阳侯如今很愤怒,他要将怒火发泄在清河郡的百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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