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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仃咬住他指尖,不轻不重地厮磨:“平时说这么多遍,也?没见你信啊。”
含混不清地说完,她?还?没有?松口,齿关便被他抬指轻轻抵开?。
像回应她?的不安分?,从舌尖到上颚,牵起一线难耐的酥痒,又在恰到好处时收缓力道。
捻过指腹的濡湿,温珩昱敛目,“这次也?没信。”
闻言,谢仃挑眉轻笑,懒声道:“‘一切决定性的东西,都在对抗中?诞生’。”
——是他掌中?那篇书籍的摘录。
温珩昱眉梢轻抬,掐着她?腰身按近,“你也?挺无聊。”
彼此彼此,要不是刚才看见封脊,谢仃也?没想到两人居然能无聊到一处去。
距离感在不知何时消弭,她?跨坐在他身上,只穿着件单薄衬衣,纽扣松散系了两枚,半遮半掩,有?许多方便。
薄被之下,堆在腿根的衣摆被拂起,男人微凉的指腹落在她?腰际,力道徐缓,像不掺情.欲的描摹。
“别总动手动脚。”
谢仃倾身,一触即分?地吻在他唇畔,“怪让人心动的。”
近在咫尺的嗓音低柔含情,温珩昱疏懈回视,望进她?眼底,里?面却没有?分?毫波澜。
十句话里?九句虚情,剩下的那句,全是假意。
她?爱演,也?懒得在他跟前认真演。
温珩昱闲然惯纵,总归也?不曾在意她?三言两语的撩拨。
“不做。”
他轻按她?腰窝,懒声,“昨晚用完了。”
谢仃:“……”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
“我买来是准备用完一周的!”
她?立刻变脸,演不下去刚才的情意,原形毕露地跟他算账,“你还?好意思说?”
温珩昱漠不为意:“才几次。”
谢仃实?在很想骂人。
一盒套都空了,她?昨晚都怀疑自己要死他手里?,就这样还?能算收着来的?
昨夜那些碎片化的记忆不堪回想,谢仃算是暗自长了惨痛教训。
教什么教,某人无师自通,到头来全报应回自己身上。
负气地从他身上起来,谢仃将衬衣纽扣规整好,准备下床。
温珩昱合书起身,疏淡一瞥,向她?递手。
哪有?那么夸张。
谢仃不为所动,从容自如地迈下床——然后搭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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