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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有拍摄任务的情况下,裴晏晏当天晚上一般是不吃东西的,因为吃多了会影响上镜。
但是现在在裴鸿元眼皮子底下,她又不敢不吃。
桌上的菜大都是照着她从小的口味做的,可能是考虑到她要保持身材,厨娘做饭的时候有意少放了油盐,但是禁不住裴鸿元东一筷子西一勺子的劝她多吃,她最后还是吃多了。
吃完晚饭祖孙俩又说了一会儿话,歇了大概半个小时,裴晏晏回房换了衣服,打算出门跑步消食。
裴鸿元伸着脖子看看外面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夜色,转头对庄越说,“小庄,你去,你去陪着她,天黑了,别让她自己一个人。”
庄越应了下来,跟在她身后也出了门。
这附近住的大都是些退休的老干部老领导,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片区域的安全性和隐私性是完全不必担心的,但裴晏晏有点夜盲,路边虽然装了路灯,可那灯光其实算不上太明亮,裴晏晏要是心血来潮想往偏一点的小道上去,那也还是有点危险的。
不过她今天还挺乖,看起来没有要胡闹的意思,很规矩的捡着灯光能照到的路径跑,庄越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一直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
她换了一身运动背心和短裤,双腿修长又匀称,在夜色中也白得很明显,不用刻意盯着也能轻易就看见,绕着附近的砖石路跑了两圈以后,她忽然停了下来,立在原地不动了。
庄越见状,加快了速度,叁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身边,低声问她:“怎么了?”
她抬头看他,瓮声瓮气地说了句“疼”
,声音里还带了点委屈。
“哪里疼?”
“脚,不知道谁在路上撒了钉子。”
裴晏晏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还能走吗?”
他问。
裴晏晏很肯定地摇头:“不能。”
庄越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排休息用的长椅,回过头对她说:“我背你到那边去看看。”
裴晏晏摇头拒绝他的提议,又张张手臂示意他,“不要背,抱过去。”
庄越皱眉,开始怀疑她那个“疼”
字里有几分真实性。
“你身上硬邦邦的,背着硌我,”
她给了一句不算解释的解释,全然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赖在人家身上的,见他不动,她晃了晃手臂,催促道:“快点,疼死了。”
庄越只好打横抱起她,裴晏晏说脚疼得走不了,嘴上可一点也不安分,不过二叁十米的距离,就在他的下巴和颈侧亲了好几次,还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别胡闹。”
庄越把她放下来,半跪在她身前,脱了她的鞋袜,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伤口,鞋底也没有被钉子扎穿的痕迹,“伤到哪里了?”
裴晏晏嘴唇动了动,轻声说了句什么。
庄越没听清,又问她:“你说什么?”
她低着头又说了一句,还是听不清,庄越没办法,只好凑近一点,裴晏晏顺势俯身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想做爱。”
“……”
她的脚顺着庄越的大腿慢慢滑到他的胯间,暧昧十足地打着圈磨蹭,湿热的气息尽数喷在他耳边,“你今晚偷偷到我房间来好不好,我不锁门。”
庄越按住她的脚踝,沉默地捡起地上的鞋袜给她穿好,又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道:“你没受伤。”
“好不好?”
裴晏晏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滑进他的手心里轻轻地挠,仰起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清澈得仿佛盛了一泓泉水似的,睫毛浓密纤长,眼尾微微上挑,无辜又单纯。
庄越避开她的眼神,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轻声说:“不想跑就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
裴晏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甩开他的手,重重哼了一声,自己站了起来,步履如常地往回走,“离我远点。”
庄越听话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走远,过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去。
大多数时候,他都很算得上是一个恪守本分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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