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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丈原是个不祥之地啊!”
“以后北伐的时候,那陕西之地我就不去了,尤其是那宝鸡岐山去不得。
至少也要绕过五丈原,再继续北伐。”
孔瑾喝了一口酒,用手指捏起一粒茴香豆,放在口中滋吧滋吧作响。
回想起当日的情形,孔瑾依旧心有余悸,“我还是大意了,这一仗打得太顺利了,让我有些得意忘形,没有将地图看仔细,否则也不会犯下这种错误,差点有去无回啊。”
屋内只有四人,孔瑾,陆长生,紫凤,还有虚靖。
一个皇帝,一个皇后,一个国师,一个丞相。
大汉天底下最有权力的人就在一间小屋子里烤着炭火,喝着酒,吃着茴香豆。
紫凤喝得不多,只是浅浅地尝一口,大多数时间都在听着,记着。
陆长生对于国事并不是特别擅长,对于权力也不热衷,如果不是文武百官强烈要求,他也不喜欢那种繁冗的礼节,以及一个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些年,独坐城头,他已经足够孤单了,那种坐在皇位上的孤独,比起坐在城头上的孤寂,更为难忍。
因此,只有熟悉的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约束,没有任何礼节,没有刻意的称呼。
就像……一家人。
紫凤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不仅有兄弟,还有自己的丈夫。
这个丈夫虽然是皇帝,也是属于她的皇帝。
至于虚靖、孔瑾等人,相处久了,就如同亲人一般。
“秀才,不过就一次晕倒,你怎么就这么怕五丈原了呢?”
“不过就是一个地方而已,那北莽深渊那么恐怖的地方你们都要去闯,区区一个陕西之地你就怕成这样了?”
“这有点不像你的风格啊,你堂堂大汉丞相,文曲星下凡,肚子里有天下八斗的才气,你还会因为在一个地方晕倒过而如此忌惮?”
孔瑾嘿嘿一笑,“这天下之事啊,玄之又玄,看起来普普通通平淡无奇,可是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忧啊。”
“我平日里身体很好,一靠近那处地方就遭了这么大的罪,要不是武冲将我扛回来,差点把命丢在那里了。
看来以后将北莽灭掉之后,才能好生去五丈原祭奠一番。”
虚靖也笑道,“果然是玄之又玄啊,这些事情本来应该由我这个国师去做的,你这个丞相反倒做了,那是我的失职啊。”
“不过,我昨夜和司天监的何炯一起在观星塔上坐了一晚,并没有发现五丈原那边有什么异样,倒是有些其他的发现,涉及到大汉国运、大汉气数。”
陆长生难得见到虚靖这么认真,便说道,“我可是听到有人说你昨晚上去了长安城的花满楼里,找花魁娘子论了一晚上的道,你莫非还学会了分身术不成?”
虚靖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这里都是熟人,也没有特别不适,“长生,你是知道的,我修炼的是天人道,需要深入交流,需要全方位感悟,抽空出去吸收天地灵气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且现在长安城百废待兴,各行各业都需要带动起来,这青楼中的生意也是需要人去照顾的……”
紫凤轻轻咳嗽了一声,虚靖这才打住话题,“言归正传,我在观星塔上与何炯看到的星象,与以往大不相同啊。
和老天师当年看到的情形有天壤之别啊!”
陆长生对星象之事尤为上心,因为他在幽州流沙郡离阳城的时候,孤独守卫了六年,也孤独等待了六年,如果不是老天师张时修费尽性命,折了十年寿元占卜窥天卦,谁也不知道远征军还有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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