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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黑蛟听曲不给钱,但听茶楼里的其他人说,姑娘家都是爱胭脂水粉和漂亮衣服的,既然给钱不要,那就给其他的。
之后黑蛟再来,都会带上一些胭脂水粉,或者首饰衣衫,他不会挑,掌柜给他介绍什么他就买什么,买完之后就在听曲的时候拿给夭夭。
于是附近的人都知道有个阔气的公子看上了茶楼里唱曲的乐娘夭夭,隔三差五送些金贵的礼物,样样价值不菲。
黑蛟每次送东西都是放下就走,完全不给夭夭说话的机会,时间长了,夭夭开始患得患失,如果这位公子是真的喜欢她,那又为什么话到不和她多说两句。
但如果不喜欢她,送的这些东西,又多是情人之间才会相赠的。
于是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担忧,又是惊惶。
夭夭总觉得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于是某天她鼓起勇气,在唱完曲子之后拦住了黑蛟,满面羞红的递过来一个荷包。
这荷包是她亲手绣的,女子送荷包给男子,就是一种隐晦的表达喜欢。
黑蛟拿过荷包,问:“给我的?”
夭夭羞红的点头。
黑蛟顺手把荷包收了起来,既然是给他的那他就收着了。
今晚要去一趟那个小宗门,把马杀了,不能再放马了,再放马就跑了。
放了几个月的马,黑蛟终于想起来他要干正事了,于是当天晚上就气势汹汹的区区攻打这个小仙门。
可惜杀马的过程不太顺利,这个小仙门虽然小,但山中封印着一道剑仙的剑气,黑蛟被剑气所伤,逃离此地。
杀马不成被马给踢了,晦气啊。
剑仙的剑气不是胡吹的,黑蛟这一次被伤得很重,回清江养伤养了三年才好一些,但那道剑气伤到了他的道基,此生再无望回到巅峰时期的修为。
养好伤的黑蛟又一次无处可去,鬼使神差的回到了那座小城,茶楼还是茶楼,但唱曲的小女子换了一个。
他问夭夭去哪儿了?茶楼的老板认出他就是三年前那个公子,又惊又喜,忙拉着他就往城中巷子里钻。
城中小巷里有一座小院子,老板心急火燎,上去哐哐敲门,门开了,开门的女子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后面的黑蛟,立即怔在原地,慢慢的红了眼睛,眼泪就下来了。
黑蛟喊她:“夭夭。”
夭夭双手紧紧的揪着衣衫袖子,勉强挂起一个笑容:“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我等了你三年,你要是再不来,我,我就等不下去了。”
黑蛟觉得心口涩然疼了一下,上前伸手给她擦眼泪:“嗯,现在我来了。”
夭夭看着他,咬着下唇,有些羞涩,又有些忐忑,最终化为坚定,开口道:“你……你愿不愿意娶我?”
黑蛟还没回答,她又抢着继续说:“我说的是娶,是娶妻,不是纳妾,你……你娶我吗?”
夭夭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像一个等待审判的死囚。
娶妻?听起来不错,重要的是娶的是夭夭。
黑蛟点头:“好啊,我娶你。”
夭夭笑了,脸上泪痕未干,左颊的梨涡浅浅,这一抹笑容,胜过黑蛟几百年来看过的所有山河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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