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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赵珍珠没有醒来,甚至因为白天过于劳累轻轻打起了鼾声,直至安家在房间角落里的赵小六跑到她床前,一声声低吼起来。
她迷瞪地睁开了眼睛,训斥了一句:“小六,别叫。”
但赵小六不仅没有停止吼叫,反而叫得更着急了。
“怎么了?大晚上的,也没有陌生人靠近……”
赵珍珠无意识地嘀咕着,然后下一秒她意识清醒过来,人也如僵尸打挺似的猛地从床上坐起,黝黑的瞳孔因为惊吓过度,微微震颤着。
靠墙睡的双胞胎也被吵了个半醒,翻了个身,迷迷蒙蒙地喊起了姐姐。
赵珍珠连忙拍背安抚,确定他们不会立即醒过来,她一脚蹬下床,就着窗户照进来的一点薄光,摸出了藏在床下的斧头,紧接着轻手轻脚底走到门边,细听外面的动静。
赵小六看她醒了,也不叫了,凑到她脚边,伏低身子昂起头,做出攻击的姿势,黄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一道道凶光。
外面的盗贼走动起来的动静不大,但在万籁俱静的深夜里,足以让凝神静听的赵珍珠听清了,脚步声密得不像是一个人,有点像是几个人的,她心瞬间提高到极致。
一个人她或许能对付得了,几个人她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而且,这些人专门挑的剿匪的20个青壮年离开的晚上,又是几个人一起,极有可能是外来贼。
外来贼势必比内贼要凶悍,因为不认识,顾忌少。
而如果身份同上次那三个逃荒难民一样的话,那赵家人就更凶险了,走到穷途末路的人为了得到粮食和银子活命,什么事做不出来?杀人都未必眨一下眼睛。
怎么办?
赵珍珠咬着嘴唇调动起所有的脑细胞思考,单单靠她和赵二平,是没法和几个凶悍的盗贼对抗的,最好制造机会引开盗贼,然后找人出去把巡逻的民兵队喊过来或者干脆一家人逃出去。
是的,村里现在也是有民兵的。
陆北把最初那批人带走后,里正又重新选了一拨人出来,总共是14人,分成两班交替巡逻。
这也是她判断摸进赵家的贼是外来贼的原因,内贼的话,知道有民兵队的存在,不会大胆到敢顶风作案。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赵珍珠退回屋内,捏了一下喉咙,用稍微呆滞空洞的语调说起了梦话:“嘿嘿嘿,我挣到了银子,好几两银子,嘿嘿嘿,我把银子藏起来了,藏在哪里?藏在后院的菜地里,嘿嘿嘿……”
门外即将推门而入的汉子听到屋里突然传出诡异的笑声,吓了一大跳,但他没有后退,反而紧紧地握住手中那把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弯刀。
他身后的三人亦然。
他们傍晚时用了几个野果从半懂不懂的小孩子嘴里打探清楚了,这家人父母双亡,只留下5个孩子,最小的才刚会说话,最大的是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小姑娘好像在做生意。
没有大人,说明没有反抗之力;在做生意说明家里拿得出闲钱。
怎么想都是他们最好的下手目标。
“好像是在说梦话。”
后边一人壮着胆凑近门缝上听了一会,声音中透出难以抑制的激动之情,“她在说银子,说她挣了好几两银子,然后把银子藏起来了,藏在后院的菜地里。”
拿着弯刀的汉子也隐约听清楚了,同样激动不已,好几两银子,够他们生活好长一段时间了,他压低了嗓音,吩咐道:“你再仔细听听,听听具体藏在了哪块菜地。”
“嘿嘿嘿,萝卜地里,藏在萝卜地里,只有我能找得到……”
“孙哥,她说在萝卜地里。”
趴门缝的男子道。
“好,我们快去萝卜地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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