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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荡妇羞辱了,还是小事吗?韩文远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发现赵珍珠脸上确实没有任何勉强之色,她真的没有把这当一回事。
得出这一结论,他描述不清自己的心情,有点欣赏却好似也有点心疼,没有人帮她遮风挡雨,于是,她迅速成长到不畏惧风雨。
他在想什么,面上没有表露出来,赵珍珠自然是猜不透的,只是看他没做声,又接着道:“谢谢韩秀才你特地跑来一趟,请问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的话,那就快走吧,我还要做饭吃饭呢。
韩文远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这是送客的意思,气笑了,“虽然我们解除了婚约,但婚约不在情分还在,珍珠,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不送客难不成还请吃饭?赵珍珠嘴角微不可察地撇了一下,女主对她有恶意,韩文远喜欢女主,自然是站女主那边,她怎么可能请吃饭,她像是冤大头吗?
下意识忽略她的大鱼,正要敷衍家里穷,没什么好东西待客时,陆北再次说话了,“韩秀才既然把我姐姐当朋友关心的话,应该不会看不出这次的事有人在背后指使吧?”
说着他从赵家那张最大最舒服的破躺椅上慢慢站起来,又慢慢地一步步朝赵珍珠挪过去,“钱丫儿和姐姐只是在布庄吵了一架而已,本身没什么深仇大恨,姐姐买的药也不是想用在她男人身上,没有人暗中揣掇指使,她至于要逼死姐姐吗?”
好不容易走到少女旁边,他像是站不稳,脚步突然趔趄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赵珍珠不得不伸手拉住他,没好气道:“对自己的伤势没点数吗?就这么坐不住?”
她都默许全家人除去双胞胎外忙成一团,而他悠哉悠哉地坐躺椅上无聊发呆的不和谐画面了,他还怎么有脸来给她添麻烦?
陆北讨好地一笑,顺势靠在她身上,对着韩文远继续道:“钱丫儿在李家做事,无缘无故升为了通房丫鬟,我也不求韩秀才什么事,就想问问韩秀才有没有认识什么李家的人,我和姐姐好通过对方调查此事。”
韩文远目光扫过两人贴在一块的肩膀,尤其是赵珍珠软软被压陷下去的那一小块地方,眸色深了些许,突然问了一个题外话:“你和珍珠认了干亲?”
一口一声姐姐的,听得刺耳。
“暂时还没有,但我们很投缘,我感觉姐姐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样亲切,我想姐姐也是这么看我的。”
陆北乖巧地回答完,无视少女听了此话后憋不住的白眼,话锋一转,说:“韩秀才和姐姐现在无亲无故的,喊姐姐的闺名不太合适吧?”
珍珠珍珠的,少女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无形的硝烟忽然又弥漫开来。
到底是韩文远先转移了目光,他道:“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抱歉。”
是改不过来,还是不想改?陆北心里嗤笑,眼神的冷意加重了不少,“有心改就能改得过来。”
不等对方接话,他又重拾起刚才的话题,“关于我刚才说的事,不知韩秀才的回答是?”
经过刚才无声的争锋,韩文远已经能确定陆北这人不如面上无害简单了,他说这么一大通,绝对不是为了问他问题,而是在暗示他。
暗示他什么呢?暗示是他身边的女人对赵珍珠动的手,那句赵珍珠买药不是为了用在钱丫儿男人身上的话,说得很明白了。
随后又强调了李家,买药,布庄,以及钱丫儿突然升为通房丫鬟这些事,是想暗示他对方和李家有关系,很可能知道布庄上钱丫儿和赵珍珠的冲突,更甚至对方当时就在现场。
到此,那人的名字在韩文远心中呼之欲出,只要他去赵珍珠买布的布庄上查一查,基本上就能确定对方是谁。
哈哈哈哈,他忽然很想大笑出来,笑自己愚蠢。
一天之内,居然有两个人暗示他秦文茵不如表面那般纯善,但他在之前却毫无所觉,竟还想强迫自己对她负责,多么可笑啊!
不,也许也不是毫无所觉,如果真的毫无所觉,他就不会那么纠结负责的事了,就算赵珍珠动摇了一点他的心,也不至于如此,他向来敢做敢当的。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自己曾为之心动不已的姑娘精心设计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目的只是为了和他捆绑在一起。
和他相谈甚欢过的秦文茵,言辞中展现出的性子并不是那种遇事只会哭的柔弱性子,但被陈富贵调戏时,她似乎只会哭,没做过任何激烈的反抗。
说事发时,她正好让丫鬟进旁边醉仙楼买吃食,两人故而分开了。
这个说法听上去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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