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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斟酌着问:“伯母,这门亲事是你替大彪哥选的,还是大彪哥自己找的?”
她大伯母看着也是个明白人,怎么会挑这样的家庭?暂且忽略王秋私会外男的事,就不怕王秋过门后经常拿婆家东西贴补娘家吗?
赵伯母哪里听不出赵珍珠的意思,她有点无奈道:“你大彪哥老大不小了,都二十了,长得又不讨喜,我找了媒婆,相遍了十里八乡,愿意嫁的人家中,也就王秋模样过得去,其他人不提也罢。”
一个个长得那叫一个寒碜,眼歪嘴斜的,有的身体还不健全,她这种要求不高的人都看不过眼。
看赵珍珠愿意听,赵伯母也愿意多说点,又道:“王秋爹娘确实不是个好东西,要的彩礼也高了些,但我观王秋是个有主意的,嫁过来未必就会被她爹娘拿捏了,再说,就算她做事有点不知分寸,不还有我管着吗?”
她屠娇娘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只要她在,屠家就轮不到王秋做主。
王秋想贴补她娘家,可以,从自己嘴里省出来贴。
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赵珍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成亲日子都定了,彩礼估计也是给出去的了,她这会无凭无据的,就算说出王秋私会男人的事,屠家也信了,但一时半会的,屠家肯定要不回彩礼,很可能会连累到她。
倒不如等王秋那边事发,王家自己毁了婚约为好。
嗯,她赵珍珠和原主一样其实都是个超级自私的人,一切朝自己的利益看齐,只是她比原主更明白,什么才是真正地对自己好,并且,她有底线,不会无故地去伤害别人。
一直相谈到朝霞铺满天际时,赵大伯从地窖捡了满满一篮子鸡蛋回来,赵珍珠站了起来,“大伯,多少钱?”
那么多的鸡蛋,送自然是不能送的,也送不起,赵大伯说:“这里是五十个,数量比较多,我算你4文钱五个,总共是四十文钱。”
赵珍珠细看了一下,都是挑的个头比较大的鸡蛋,这个价钱很优惠了,县里买至少要1文钱一个,她半句话没多说,直接掏了钱。
她这么爽快,赵大伯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不清点检查一下吗?”
“不用,大伯眼光利,肯定比我挑得好。”
奉承了一句,赵珍珠就要上手拎,然后被赵大伯阻止了,白了儿子一眼,“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珍珠提。”
这般没眼见的,跟赵珍珠去做生意,他都怕他拖赵珍珠后腿。
嘿,有人帮代劳,赵珍珠乐意至极,根本没客气推脱,她牵着两个小崽子,确实也不方便拎那么多鸡蛋的。
一路上,赵珍珠有意无意打探了一下屠大彪对王秋的观感,发现他虽然说起王秋时面红耳赤,但眼里没太多感情,放了心。
也是她想多了,这古时亲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提倡女人婚前同男人接触的,见面少,自然也就谈不上有多少感情。
许多夫妻离得远的,如果有订婚,女方也就订婚和成亲时才能见到男方一面,如果没有订婚,那就是成亲时才知道自己男人长什么样,女人对自己的亲事是没有一点发言权的,这是封建社会所有女人的悲哀。
不得不说,像原主这般明目张胆地去纠缠男人的女人,少见得很,也大胆得很,几乎被外人当成是奇葩和耻辱。
不一会儿到了赵家,赵珍珠留屠大彪进门坐了一会,赵二平等人和这个堂兄太陌生了,她有意想让双方熟悉一下。
陆北此时无聊地坐在床头上,眼神隐晦但犀利地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心道长着一副无比适合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体格,可惜却只是个汲汲无名的贫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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