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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那三个警察就冲过来一把扯掉我手上的输液管,拉着我胳膊就往下拽。
表嫂一看急了,忙伸手来拦,大声叫嚷着问他们干嘛,但她终归是个女人,被人一把就推开了,接着他们把我强行拖拽出了病房。
我们这边的吵闹声惊动了值班室里的医生和护士,忙跑过来问怎么回事,那三个警察说例行办案,让他们配合。
医生说我检查患有重度脑震荡,需要住院治疗观察。
其中一个警察冷冷的说:“需不需要住院治疗我们自然会有人给他做鉴定,但现在事关紧急,他必须跟我们走。”
说完他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外走,其中一人跑过去拦住要追上来的表嫂,表嫂骂了他两声,见挣脱不开,冲我大声的喊,让我别害怕,她马上就找人救我。
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只是不停地回头看表嫂,因为我怕这一走就再也见不着她。
被拖上车后我胆战心惊的小声问前面的警察,“叔,叔叔,刘斌死,死了吗?”
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说:“暂时还没有,但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抢救,情况很不乐观。”
我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人用铁锤砸了一下,眼前瞬间一黑,原本隐隐作痛的头更加的疼了,胃紧紧的缩成一团,特别想吐,一股绝望感顿时传遍全身,我知道,我完了。
到了警局后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单独的审讯室,我自己在里头等了一会儿,接着进来俩警察,一高一矮,在我对面一坐,面色严峻,核对完我的基本信息后他们就问我捅人的事儿,让我如实诉说。
我当时脑袋都快炸了,浑浑噩噩的,身子打着摆子,坐都有些费劲,紧紧的扶着椅子手,把事情经过大体说了一遍,是因为刘斌带人想要强奸余菲菲,我情急之下才捅了他。
高个警察听完后冷哼了声,说:“行啊,小子,挺会编啊,颠倒是非的本事挺强。”
一旁的矮个警察也一拍桌子,严肃的看着我说:“我劝你放老实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分明是你想要强奸你同桌,是刘斌看到后想要阻止你,反而被你给捅伤了。”
我长大了嘴,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俩,愣了半天,才哆嗦着说:“不,不是这样的,叔叔,你们,一定弄,弄错了,你们可以把我同桌叫来问……”
没等我说完,高个警察一下打断我说:“刚才我同事刚给你同桌余菲菲昨晚笔录,我们了解的情况正是她亲口告诉我们的。”
我一下慌,额头上冷汗直冒,结结巴巴的说:“不,不可能。”
高个警察抖了抖自己手里的笔录单,一脸讥诮的看着我说:“可能不可能不是你说的,证据都摆在这儿,更何况当时还有刘斌的三个同学做证人。”
我身子如筛糠般哆嗦着,浑身已经被汗湿透了,眼泪一边往外涌,一边含糊的争辩说事情真不是这样的。
我能猜到眼镜男和长毛他们会诬陷我,但我怎么也想不通余菲菲怎么也会跟他们一起陷害我,我分明是为了救她啊,刚才在医院她还感谢过我呢,我更加想不通,人心到底有多复杂,怎么说变就变呢。
我当时脑子里已经浆成了一片,具体没听清对面两个警察接下来的话,只记得他们劝我坦白从宽,要不然将面临法律的严惩。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警察,左手夹着个蓝色的文件夹,举手投足十分的干练,进来后问那俩警察审讯的怎么样了。
那俩警察一下站了起来,客客气气的跟他打了招呼,跟他说我嘴挺硬的,一直不肯承认。
干练警察看着我轻蔑的笑了,挥挥手让他俩先出去,说他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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