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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知卷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尖,“可能是情-热期快到了比较敏感,闻到你的一点残留信息素就……有点躁-动。”
“如果有信息素安抚会舒服些,所以刚才才会问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临时标记。”
青年神色无奈又坦然,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奚少暖不帮忙标记而生气,当真只是不太舒服才情绪不佳。
奚少暖的表情顿住,茫然了一瞬。
穆知卷……真的认为自己是oga。
但,这怎么可能。
她又不是没看过穆知卷的后颈。
她可以确定,穆知卷绝对没有腺体。
同样,他也没有生殖腔。
除非——
奚少暖忽然想到某种极低概率的可能。
距离上次的夫妻负距离交流已经隔了大半年,这期间,穆知卷突然二次分化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超过二十五岁二次分化的概率低到近乎为零。
可是,如果真分化了,穆知卷应该不会不跟她说。
每天的早安晚安问候的时候,穆知卷随时有机会告诉她。
奚少暖眸色微深,看着穆知卷,没有再直接问穆知卷你是不是二次分化了。
她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深处,思绪翻滚。
比起穆知卷二次分化的可能……她还有一个更加糟糕的猜测——穆知卷的认知或记忆,出问题了。
奚少暖心底发沉,走到穆知卷身侧:“方便我帮你检查一下腺体吗?”
穆知卷瞥了眼奚少暖,无可无不可地低了低头,将后颈交给了奚少暖。
奚少暖伸出手,指节弯曲勾住穆知卷衣服后颈领口,轻轻用力扯压下些许,一截瓷白纤细的后颈随之暴露在空气中。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
奚少暖嗓音轻缓,垂着眸子,指腹仔细地在ao腺体存在的位置摸索,按压,最后还严谨细致地捏了捏软肉检查。
穆知卷认真回想了一下,说:“今早醒来没多久,嗯……你扶我的时候,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
奚少暖掀眸瞥了穆知卷侧脸一眼,神态自然,看起来不像是说谎。
但——
奚少暖重新垂下眼睫,目光落在白皙的后颈。
——穆知卷并没有长出腺体。
就算是残缺的腺体,只要有,就能看到摸到,但穆知卷后颈光滑平整,皮肉纹理顺畅,肌肤也无异样浅粉,丝毫没有腺体存在的痕迹。
穆知卷……为什么会突然认为自己是oga?
奚少暖眉心皱起,陷入沉思,指腹无意识揉着手感柔韧的颈肉。
“请问——奚医生,您还没检查完吗?再摸下去,我可就怀疑您是在耍流氓了哦。”
穆知卷忽然歪了歪脑袋,喊了她一声,漫着干净笑意的浅色眸子仰看着奚少暖。
听起来像是责问的话语,在轻松而带有些许调侃的语气中,更像一句委婉的提醒亦或者暗示——喂,您又不给标记抚慰,再撩弄下去就是真的耍流氓了嗷。
所以……
奚少暖的动作顿了顿,低眸睨了歪头的青年一眼,丝毫没有捏玩人家颈肉被抓包的心虚,不紧不慢收回手,帮人仔细拉好领口,看向穆知卷,云淡风轻地反驳:“合法夫妻,不算耍流氓。”
“况且我在帮你做检查。”
穆知卷转过身,浅色的眸子微眯,眼尾上挑:“奚女士觉得,对着一个oga的腺体摸来摸去却不标记,和对oga说我只蹭蹭不进去……”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穆知卷试图暗示的再明显一点——身为alpha,摸都摸了,顺便再标个记嘛,只摸不咬就是纯纯耍流氓!
奚少暖状似认真地思索了两秒,说:“大概,一个是衣冠禽兽,一个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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