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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云锦书闭着眼睛不想动。
她昨晚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被雷劈穿越了,还救了个男人,那男人哪都不错,就是脑子不大好,她管他要二百两银子做诊金,他非要给她五百两。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难道是她昨天没有拉窗帘么?不对,她昨天没有回家去睡,她和阿月去捉奸来着,然后……
云锦书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睁开了眼。
眼前仍是那风一吹都要晃三晃的小屋,家徒四壁,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墙角整齐码放着的药草,和躺在床上不知生死的财神爷。
她先摸了摸顾雁回的额头,万幸没有发烧,只是人失血过多,这会儿还在昏睡着。
肚子“咕噜噜”
地叫了起来,云锦书揉了揉脸蛋,让自己清醒些,然后便去了隔壁的灶房。
灶房里同样简陋得要命,一口缺了角的锅放在灶台上,旁边几个黑漆漆的瓦罐,再一旁是一口大缸和几根柴禾。
云锦书从缸里舀水洗了脸,快手快脚地生了火,打算熬些粥来喝,没想到掀开米缸的盖子,就剩下了缸底薄薄的一层。
“唉。”
云锦书叹了一口气,将米淘干净下了锅,犹豫再三,又摸了个鸡蛋煨在锅里。
一阵米香传来,顾雁回睁开了眼,就听见云锦书淡淡说道:“醒了?等会儿粥凉了我喂你。”
他勉力转了转头,看到云锦书端着一碗稀粥,坐在桌旁吃得正香。
大约是因为昨天处在生死关头,他身上的伤口虽痛,却尚有余力同她说话,今天一醒过来,顾雁回只觉得自己周身都疼得厉害,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奢望。
他张了张嘴,嗓子却像有刀子割过一样,根本发不出声来。
“马上就好。”
云锦书嘟囔了一声,将粥咽了下去,洗过手之后,端着碗坐到床边。
顾雁回嫌弃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碗,里面与其说是粥,倒不如说是一碗水,里面几粒米都能数的清清楚楚。
“张嘴。”
云锦书舀了一勺,试过温度之后递到了他的唇边。
五百两银子,你就给我喝这个?!
顾雁回心中一百个不满,身体却诚实得很,乖乖地张开嘴咽了下去。
他腹中空空,喉咙又疼得说不出话,暂且只能顺着铁公鸡的意,等他好些了,定要和她好好掰扯掰扯。
粥稀一些也就罢了,最起码给他加个蛋啊!
哦,确实加蛋了,她还算有良心。
顾雁回的心里刚好受些,就听见她说道:“鸡蛋一两银子一个。”
他险些一口粥吐出来,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云锦书不管他如何腹诽,三下五除二喂完了粥,接着就去掀他的被子。
掀了一下没掀开,云锦书抬头就看到顾雁回的手费劲地攥着被角,一脸警惕地看着她。
她叹了一口气:“该换药了。”
顾雁回心中挣扎了半晌,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男人精悍的肉体露了出来,云锦书揭开纱布,小心地开始为他换药。
与昨天昏迷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不同,顾雁回现在完全清醒着,她的每一下碰触,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不知她用了什么药,他觉得伤口处的疼痛渐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细微的热和痒,随着她的指尖在身上游走着,越来越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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