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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跟着同样甲胄的伴鹤,亦步亦趋。
前面引路的听泉弯腰侧身,小声地对身后的楚临渊解释:“沈夫人一早登门了,想到侯爷您不在,所以小的才飞鸽传书——”
“知道。”
半路收到丈母娘登门消息,折道返回的楚临渊并没有不快。
而是疾步走到沈娇面前,面带歉意:“若是早知岳母今日登门,我就该晚些出发,险些失了礼数......”
沈娇笑着摇头,“夫君有这份心意便够了。”
两人正说着话,里面呜呜地哭声再次拔高了一个声调,
“娘啊,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啊,想得我的心,撕心裂肺地疼啊......呜呜......”
显然哭得很是凄惨。
素来冷面的楚临渊先是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见里面仍然没完没了,神色便有些不耐,眉头微皱了起来,抬头疑惑不解,询问似地看着沈娇。
仿佛是在问:这又是闹得哪门子的鬼?
沈娇捂着肚子,摇了摇头:她也不知。
里间听到门口动静的沈夫人无奈地看着怀中哭泣的沈峤,又看了看门外,不想沈峤没出阁这丢人就大老远丢到侯府,让人白白地看了笑话。
“行了,哭得差不多得了。”
她边拍沈峤的肩膀边说。
见沈峤还在哭,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捅了捅沈峤腰间的痒痒肉。
知女莫若母,沈峤猝不及防被捅,还正中她笑穴,哈地一下,哭声戛然而止,继而嗝地一下,打了个嗝。
偏偏此时门外响起了永宁侯楚临渊淡淡的声音:“这是谁家的老母鸡下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