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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听寒便彻底没了脾气。
手覆上他横在腰间的手臂,以示和好。
单薄的唇贴在她颈侧,亲一下,再吮一下,“一直以来我都是不讨喜的那个,母妃偏爱晏望,你也是……”
她低下头:“我不是,我没有。”
“儿时我问她为什么不对我好一点,她只说在沙场上的人,命便不算是命了,在我像父王一样功臣身退前,她只当没我这个儿子。
你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对我总有所保留?现在更是讨厌我,或许只有哪日我被人抬着回来,你才会真心实意为我流两滴泪。”
祝听寒最听不得他这样,细眉紧紧皱起,眼泪滚落到水中,“我从没这样想过,我坦诚待你,是你总对我有隐瞒……”
眼泪只有落在她眼里时,才单纯的只是眼泪,在乌黑的眼睛里莹润有光,似春波秋雨,绵绵密密,道不尽的心酸苦楚。
可她至纯又善良,想凭一己之力将他这些年少受的爱戴尽数补齐,“我是你的妻子,哪能不全心全意地待你呢,你自己说的,世上再没有人比你我更亲近……”
“你若真是这么想,就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只能想着我一人。”
祝听寒用指节蹭过眼尾,不断点头。
一番下来,她不再去想那些糟心难过的事儿了,过热得水温让她鼻尖泌出一些细小的汗珠,她不想再呆着,可晏祁的手捧起水拂过她的身体,这会儿才像是正儿八经地沐浴。
她没有开口阻止,想着能快些洗完,那只手便顺理成章地抚上她白净的脖颈,秀气的锁骨,到小巧而有型的乳房。
一直害羞得不敢冒出头的乳头不知何时立起来的,指间扫过,她十分敏感地颤了颤。
晏祁的手在她胸下边缘停住不动,少顷,两指捏住她挺立奶珠,夹在指腹之间揉搓。
祝听寒微微颤抖,低头看他色气十足的那双手,让她瞬间脸上着火:“你又要这样!”
晏祁笑了笑,手溜到别处,安安分分继续帮她清洗,仿佛一切都只是她想多了。
从后腰到小腹,动作慢而缓,水上的空气裹着厚重的水雾,不觉让她呼吸变重,身后的凶手不知何时已经提起武器,凶悍地抵在她后腰。
手指刚触到腿心,祝听寒便撑着水桶边沿要起身,被他按住胯骨安抚:
“很快就好。”
说罢,手指拨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抚过两三回,就老老实实滑向别处。
起先晏祁是真的没有别的心思,寺庙是神圣清雅之地,他虽不信那些,但听寒却对那虚晃的东西颇为信奉,骨子里保守又传统,更何况现在两人才刚刚和好,他怎么也该收敛一些,只是———
“阿姮。”
一阵轻缓的敲门声过后,晏望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你睡了吗?”
祝听寒瞬间紧张,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也随之一顿。
昔日老友热情难却,晏望一直应付到现在他们才放人。
夜里山风凛冽,他饮过酒独自站在门外,被穿堂风吹得头疼,屋子里的人却迟迟没有反应。
他说:“烛灯未熄,我知道你没睡……”
晏祁在她身后,耐心地看着她逐渐僵硬的背脊,想看她要如何应对这位男子的深夜造访。
一只手却埋在她身下,指尖在她腿根处画圈,更像是无意识的轻抚。
听寒刚要回答,就感觉到身下一指绕着圈探进紧闭的蜜穴中,她小心翼翼转过头看他,猜想他的意图,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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