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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关起门扭打起来,但是岑昕哪有岑晚狠?根本就不是对手,没一分钟就哭叫着,打翻东西吸引人注意。
岑昕确实蠢,被她自己摔的玻璃杯划破了胳膊,无袖衫外裸露的肩头被撞的又红又肿,头发乱糟糟,脸上还满是泪痕。
“爸爸妈妈……她打我……”
告状的时候更是惨兮兮,从小岑仲睿都最疼这个屁都不懂的小女儿,如今这样的情状更是觉得另一个女儿简直就是个魔鬼。
相比之下,岑晚的样子确实太过正常了,优雅得体,从上到下看不出任何战斗痕迹,冷着脸站在一边。
“怎么回事儿?”
钱缪大摇大摆地进来,语气不耐,他沉浸在岑晚交代给他的剧情人物里。
“怎么打人呢?”
钱缪扫视完岑晚,又斜着眼睛瞧哭哭咧咧的岑昕,在岑仲睿开口前抢先质问。
他走过去扒岑晚在腿边握着的拳,这丫头死倔,钱缪越碰她,她攥得越紧。
“啧。”
他轻拍岑晚的手背,把她的手指打开,“问你话呢!
打人干嘛?”
钱缪这才看见,她食指的指甲边缘被掰到出血。
他用指腹轻轻蹭了蹭,握在手里,“岑昕。
你聋啊?”
毫不夸张地,瞬时间有一股热流从岑晚的胸口奔涌到四肢,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像是有人站在她身边,帮助她对抗世界。
岑仲睿和崔艳华的面色变得难看,岑昕更是委屈地又哭出声来,“你瞎啊!
不是她打我吗?!”
“吵死了。”
钱缪皱着眉头,闲闲开口,“我管你死活?真够烦的,走了,不吃了。”
他说罢,在众人各异的表情下,拽着岑晚大步离开。
“诶,她又犯什么病?”
坐上车里,钱缪举着岑晚的手仔细端详,“你们女的真够狠的,你这手指头尖儿肿出去一半儿。”
他扭着身子侧坐,对着她的食指呼呼吹气,又痒又热,岑晚不适应地往回缩,又被钱缪抓了回来放在嘴边,在血痕周围舔了又亲,以为是她疼。
“待会儿买点儿药去。”
钱缪又翻她其他手指头看,“还有哪儿?你怎么没多踹她几脚。”
“踹了。”
岑晚的声音染上了哭腔,钱缪一愣,抬起头去看她的眼睛,果真蒙了一层浅浅的水光。
“委屈了?”
他觉得挺稀奇,有点儿好笑,凑过去边逗边看,“咱们旺旺女士还会委屈呢?”
岑晚躲他的脸,把头扭过去,用屈起的指节揩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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