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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扬自小就疼她,倘若她要天上明月,那么薛青扬就连漫天星宿也抢下送她。
看他可怜的燕娘在宫里受了这些委屈,如果厉沉渊换作是他,是连烦恼的机会也不会给燕娘,丈夫是妻子的天,理应顶天立地,天塌下来也得扛着护住妻子。
瞬间,薛青扬的眼神变了味,诚然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喉结滚动,慾海翻涌。
伸手揽过她的后颈深吻而下,不顾她推搡打闹,粗舌刮过贝齿,攻城掠地似侵占腔内每一层肌肤,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一吻至深,深入骨髓柔情。
薛青扬起身将她放倒在床,半入不入的龟头顺势探进,直捣长龙,才莫入一半,薛燕歌下父紧缩吃痛呻吟起,娇弱叫喊声,无疑在撩动属于男人的狩猎本能,她眼边还擒着泪水,握着拳敲打他胸膛,就连脚也不安分,卡在他腰腹双侧胡乱踢踩着,“呜呜疼!”
同样的薛青扬也不好受,他在军营中,是见过男女交合的场景,看那颠鸾倒凤的销魂,以为获取欢愉简单,却不然,谁能料想其中大有玄机。
他是初次进入女人体内,别说什么七进七出,现在就连进去都难,他馋了七年多,要他现在打道回府,作梦。
他一咬牙,忍着疼痛将阳物推得更里,她尖锐哭喊着疼,再骂了好几声,抓着被单就想逃,但薛青阳掐着腰不让走,只能擒着泪,“呜停、停、停不是这样,哥哥你这蠢货,你呜呜呜”
她自小就是娇养,平时也有下人小心伺候,何曾受过这样对待,就连厉沉渊那狗东西也没这么粗鲁,更别说哥哥这处实在生得太大,就入颗头都觉得撑,连托宽缓和的时间都没有,他就这么胡搅蛮缠肏了进来。
“你混帐呜呜”
薛青阳停顿下,“真疼了?”
薛燕歌泪光闪烁,她发出猫似的呜鸣声好不委屈,“嗯。”
俩人还穿着衣,身下性器紧紧相连,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颚滑下,落在她鼻尖,“那燕娘教教哥哥要怎么肏女人。”
薛青扬摸着她的脚踝,体会那雪肤玉肌是何种艳绝,他摸至腿心,液体交融湿滑黏稠,徒手撕扯裙面,裂帛声响亮,拨开裹着的外壳。
薛青扬的呼吸逐渐放缓,视线黏在她身上,她先是惊呼声,然后别过头羞涩拉住他的手往阴阜去,花穴吃得太勉强,相连处的肉膜半透明,隐约能见那紫红色的狰狞之物,摸到米粒大小的肉珠,“这里”
薛青扬了然,无师自通,拇指摁住那肉珠问道:“燕娘是这里吗?”
轻拢慢捻,薛青扬很仔细的玩着花珠,甚是有趣,看她在掌下扭曲身姿欲仙欲死,如绽开花儿般,酡红着脸。
薛青阳另手扯下她的肚兜,上头还残着馀温,鼻翼埋入,梅香下藏着一丝乳香,喉咙越发乾涩,咬住那雪丘上的茱萸果,一手捻弄花株,另手把玩另隻奶儿,嘴上也不闲着,大口大口吸吮着雪乳,口感极佳,乳肉化在嘴里,软得似水。
平时穿衣看不出,如今退去衣裳,薛青阳才发现自己的妹妹是何种人间尤物,真是便宜厉沉渊那不识货的小子。
在他的挑弄下,花穴逐渐松动,阳物向后抽出些,然再一点点挤进,探入其中。
尝着乳儿,含糊问着,“燕娘,可是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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