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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小鸣放声浪叫,在野外尤为响亮。
化日光天的荒郊旷野,以粉黛乱子草作为掩护,他们全身赤裸,仅足上的白袜未脱,浓烈忘情地不断交合。
在小鸣泄身一次后,赤瑛强硬地转过她的身子,肉棒在花穴里搅了一圈,被痉挛溽热的穴肉吸得腰都麻了。
他架起她的双臂,让她的上半身挺起,骑在她的屁股上又开始蛮横地肏弄。
布满痕迹的雪乳随着身后攻势,淫荡着甩荡,粉黛草又时不时扫过奶尖,小鸣被顶弄得爽利极,浪叫愈发大声。
“好……好舒服啊啊,神君……大肉棒好舒服……啊啊……神君的肉棒好喜欢!”
“嗯?只喜欢肉棒吗?”
赤瑛含着性感的喘息发问。
小鸣舔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试图忽略一些事情,呻吟含糊过去。
“嗯……嗯嗯啊啊啊……喜欢……喜欢肉棒……再用力肏奴婢……神君!”
知道她在装胡涂,但赤瑛没再继续逼问,只是胯下撞得更快,小仙姬的屁股蛋被撞得啪啪作响。
他拉起小鸣的身子,完全贴着他的胸膛,按住她的下巴别过来就是深吻,双手握住她的小手,大力揉搓奶子。
小鸣的骨头缝都被肏软了,完全任由他摆弄,沉沦在情欲里,神魂颠倒。
后来神君还以躺姿肏她,让她背朝他坐在肉棒上,双手往后撑在地上,神君的大长腿弯曲撑开,架起她的双腿,将肉棒进出花穴的部分完全展露。
他不断用力地颠弄她,小鸣被入侵体内的滚烫肉棒挤压到舒服的地方,又哭又叫。
光天白日下,放荡地展露这种淫态,他们即羞耻又满足,对这种异样的刺激欲罢不能。
小鸣都忘了他们在画中小世界待了多久,只记得他们变换了多少姿势,精液灌入花穴里一波又一波。
最后神君抱起她,两人用站姿交合,她的一只腿被神君挂在臂弯,小屁股被他紧抓着贪婪吞吐炙热的阳具,她的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爽得脚尖垫起。
“呜……要被……嗯,要被看到…了…哈…”
小鸣又陷入了之前的妄想里,表情恍惚,舌尖不自觉伸出说着不连贯的话。
赤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一口含住那截香舌搅弄,并把她的另一只腿也抱起,汗津津的蜂腰猿背紧绷出性感的曲线,颈腰臀肌耸动得更凶更狠,肏得小鸣连话也说不出,直接抽搐着细腰泄出大量春液。
赤瑛还是不放过她,直接抱着她在草原中边走边肏,之前射进去的浓精连带她的春水,都被神君的肉棒抽插飞溅而出,沾得路过的粉黛草湿嗒嗒地牵丝着暧昧的粘液。
离开画中小世界时,小鸣已累得快睁不开眼皮,但她还是惦记着美丽的画中世界,觉得仙界的法器尤为精妙灵巧。
她趴在赤瑛怀里,开口问:
“神君你还曾见过什么厉害的神器法宝吗?“
赤瑛久久没有回答,小鸣还以为他睡了也不再作声,正要沉入梦乡时才听到隐约轻微的回答。
“我曾见过一个烛灯,它是用归墟海的最后一只冥鲸之骨所制……“
鲸?鲸鱼吗?说起来,她修成正果的最后一道机缘也与鲸鱼有关……
没有听到赤瑛接下来的话,小鸣沉沉睡去,并再一次梦到巨浪、狂风、遮天蔽日的妖魔乱舞、几欲翻覆的船帆、一跃而起的庞然大物。
那是她在尘界的最后一笔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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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短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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