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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裴夙沉默了一会儿,笨蛋该不会是以为他……是在说要舔她?
然后她怎么说来着?“再等两天”
?
呵呵,太舒服,上瘾了是吧。
“小淫妇!
跟我去书房!”
夏裴夙懒得解释,把因误会担忧害怕的明鹪硬拖到书房里,指着桌上陶瓷罐,刚要开口,就被她的惊呼打断了。
“好漂亮的促织罐!”
她丢下他,走上前去,捧起那只御赐釉里红划龙纹蟋蟀罐左看右看,上下观摩,赞不绝口。
“铜红釉极难烧制,成品多因色泽偏褐而废,这一只艳红如火,可说极品中的极品,龙纹刻工精细流畅,一气呵成,手艺绝佳,是送给我的吗?谢谢裴夙哥哥!”
“不愧是鹪鹪,博闻广识,你开盖看看。”
明鹪眨眨眼,好奇打开,只见里面一只浑身金色的小蛐蛐,被光线照到动了两下,不甚利索。
“哇——金琵琶!
这么大个可是个稀罕物,夫君从哪儿得的?小东西好像不怎么精神,受伤了吗?”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蛐蛐吸引,显然已经忘记了那个卡在双乳之间的毽子,夏裴夙暗暗思忖,看来宝贝老婆不止爱抓蛐蛐玩,恐怕还是个行家,懂的比皇帝只多不少,若她精于此道,说不定调养一番,这只金翅印能翻身赢小皇帝呢?
想起宫里那位小祖宗今天悲愤的模样,要是下次再输,会不会气得在地上打滚?呵呵。
“鹪鹪,这只蟋蟀叫金翅印,连陶罐一起,都是御赐之物,今日在皇上那儿被另一只红色的打输了,说不定受了点小伤。
圣上想……额……想弄死它,被我多嘴救下一命,干脆赏了我,拿回来养好了,改日再战。
我知你喜欢,就谢恩收下,带回来给你把玩。”
“原来如此。”
明鹪恍然大悟,这只蛐蛐罐和金琵琶价值连城,绝无可能是拿死俸禄的夏裴夙花钱买的,但人家借花献佛,也是一片心意,便笑语嫣然送上马屁。
“裴夙哥哥心肠真好!
多谢你。
皇上在宫里也斗蛐蛐玩吗?和我倒是同道中人,他是不是有很多厉害的小家伙?好羡慕,他是皇帝,肯定想养多少就能养多少,连蟋蟀罐都是珍品,要是哪天有机会见识一下就好了。
夫君这官当得太开心了,上朝还能玩斗蛐蛐,是文武百官一起观战的吗?”
“???”
老婆脑子天马行空,夏裴夙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纠正她了,他实在不想聊蛐蛐,撩袍坐下振振衣袖,把人拉到腿上抱住,肃然说道:
“宝贝,你冤枉我强暴你,殴打你,又收了我的礼,于情于理,你都该好好向我致歉道谢。”
“对不起……”
“嗯,我有一事,一直都不太明白,你若能为我解惑,冤枉我的事就一笔勾销,不与你计较了。”
“好啊,夫君请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明鹪一脸单纯,笑吟吟地看着坏人。
“如此甚好,我想问,月事到底是什么事?‘来’月事,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来了月事,就不能玩下面了?”
“……”
明鹪呆住,心生恶寒,想逃,已经迟了。
猫猫:战术不起作用嘛。
鹪鹪:只是作用时长有限而已,一直哭我也吃不消啊,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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