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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远你闭嘴……呜呜……”
她发出哭腔,却也不是因为真被他逗弄哭了,是因为身下他悠悠缓缓的动作实在太磨人了,从他蹭弄的那一块开始痒,酥麻感自那一处沿着神经末梢往全身蝼蚁似的爬,把她折磨得难受。
凌清远在她的颊边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怎么哭了,是不想要么?”
明知故问!
凌思南咬着牙还在坚持,可是真的……真的好想弟弟能快点肏她……
他含住姐姐的耳垂:“不喜欢,我退出来了哦。”
哪里退的出来,她勾在他臀上的腿夹得死紧。
但是他偏偏要做个样子,阴茎从咬着他的肉穴里一点点往外抽,每向外退一点,就带出一波穴内的清液,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浸得湿透。
凌思南偏头,也咬住他的耳朵。
“凌清远,你说话不算话——”
他楞了一下:“什么?”
“你说……你自己说……”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
耳朵被姐姐啮咬着脆弱的耳骨,少女的气息呼洒在耳间的细小绒毛上,凌清远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溢出了低吟“……嗯……我说……什么……了?“
她索性豁出去了:“你自己说要把我……下不了床的!”
结果还是偷偷消音了两个字。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欲求不满的宝贝。”
耳朵被放开,凌清远扶着她的腰,身下原本要退出的肉棒又往回送了一截,悠悠地磨蹭,“姐姐,在床上可以浪一点,想要就说出来。”
“……我已经说了要你进来的。”
她觉得委屈,身子随着弟弟的动作扭动,巴不得他戳得更深。
“这么收敛可不好。”
凌清远伸舌舔了舔她的唇珠:“说要弟弟操你,说以后随时随地都可以做。”
“……前面那句就算了,后面免谈!”
凌清远挑眉:“前面那句算了是什么意思?”
“……我、我说过的。”
那个录音里。
“这种话,说一次怎么够。”
凌清远的目光沦陷在欲望里,却丝毫看不出半点的紧迫,慢条斯理地继续在她体内抽插,臀部摆动的幅度仿佛计算好似的,每次都挠到她酥麻的那个点,可是就是点到为止:“我还想听姐姐你叫床呢。”
“你疯啦,这屋子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低声抱怨着,虽然没有被彻底满足,可是弟弟顶得她太舒服了,让她忍不住跟着迎合上去,一点点忘记了矜持。
“让爸爸听有什么关系。”
凌清远的喘息声逐渐也按耐不住地溢出来:“嗯……儿子干女儿,血脉不是更亲了么,你看,现在我就插在亲姐姐的小穴里,姐姐都已经被我肏得流得那么多水……”
言末,仿佛真的为了应征他的说法似的,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啊……清远……”
凌思南的肉缝因为他说的话急促收缩,又一汩水被弟弟的肉棒从穴内带出来。
“可能当初生我们出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做爱呢,姐姐——不然,为什么我们是姐弟?”
身下的肉棒被姐姐的肉穴含得死紧,凌清远发出低低的喘息,少年的喘息声清浊相合,带着点肉欲,又毫不猥亵,若有似无地撩动凌思南的耳膜,让她沉浸在春情荡漾之中无法自拔。
弟弟,该死地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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