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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孟说一半,武枭就立刻不由分说推着陆孟肩膀向后,硬挤进来。
回手把门关上,落锁,靠在门上看着陆孟。
陆孟被他开门急切地动作推的后退好几步,这会儿皱眉看着他片刻,听到他落锁的声音,眉梢挑了挑。
“演电视剧?”
陆孟说,“这是女厕所。”
“这是男女通用的。”
武枭靠着门看着陆孟说。
陆孟手上还滑腻腻的,都是香槟,她径自去洗手,问出那句话:“干什么?”
“你不怕?”
武枭歪头看着陆孟,答非所问。
陆孟洗了手,又拿擦手的纸巾沾裤子上的香槟。
一边沾一边说:“怕你什么?你今晚上吃西地那非了?”
陆孟看了一眼武枭笑了一下说:“还是说你打算监禁我?就你?”
武枭表情带着难以言喻的意味,说:“我这段时间,都在仔细地了解你,你真觉得我没有办法对付你?”
陆孟把纸巾扔了,又冲了冲手,把水都弹在武枭脸上。
武枭眯了下眼睛,对上陆孟嘲讽地笑。
“对付我?”
陆孟看着武枭说,“让我来猜猜,你都有什么办法。”
“无非就是毁我事业,或者拿捏住我爸爸妈妈逼我就范。
再或者给我下个套,让我陷入什么金钱危机……”
“你还有什么花样招式?”
陆孟走近武枭,微微仰头看他,他简直脱胎换骨,彻底长成了乌麟轩的样子。
陆孟对这张年轻的乌麟轩的脸,也有好多年没有见过了。
她抱着欣赏的心态,一错不错,盯着他。
嘴上却不客气地说:“你大可以试试。
且不说这法治社会,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陆孟说,“你就算是因为林家的帮助轻易拿捏我家,你觉得我就没有办法?”
“你是怎么来的这个世界,想必你不太清楚。”
陆孟猜想着乌老狗都没有乌麟轩的记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
因此陆孟慢慢说:“我能把你弄来,就能怎么把你弄回去。”
武枭眼睛微眯,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
陆孟拍了拍他的脸,放狠话:“最不济,我还会鱼死网破啊,你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我的性子,真惹急了,你想落到好?”
“再说了,对我来说,睡个觉算个屁。
你要是真贱得受不了,跟我做不成就要死了,你可以像今晚一样,用钱砸我啊,你觉得你靠吃药才能硬,一夜倒贴多少钱我才肯干?”
“我连你亲爹延安帝都敢耍着玩,你觉得我该怕你?”
陆孟对武枭道:“起开。”
她说的话,一句假的都没有。
所谓的威慑都是建立在害怕的基础上,陆孟什么都不怕。
她已经活过了一生了,要是乌大狗太变态,陆孟不介意带着他一起下地狱,也算是为人民除害,毕竟这害是奔着她来的。
陆孟表完态之后,武枭低低笑起来,他笑得不可抑制,眼里都笑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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