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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邢剪坐姿豪迈不羁:“我哪懂女子的喜好,你看着办。”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样,能讨到师娘才怪,他攥着银子去了香凤阁,长相可爱的伙计迎上来,给他提供帮助。
簪子耳环的种类让他眼花缭乱,他没见过世面一副穷鬼样。
那伙计不甩他了。
“我有银子。”
陈子轻学着电视里的举止,捏着碎银举起来。
伙计立马笑脸相对。
陈子轻没再显摆装逼,他挑了挑簪子,想着管琼的气质,比起繁琐的样式,更适合简洁大方点的。
“就这个。”
陈子轻指着一支碧玉簪,给我包起来。
忘了问多少钱,他迟钝地将碎银递给伙计:“够不够?”
“够。”
伙计笑容满脸地接住,公子您稍等。
陈子轻用找零偷摸买了对兰花耳环,打算找个过得去的理由送给秀才,让他给心怡的姑娘,好促成一对良缘。
反正师傅也不核对票据,不清楚簪子什么价。
陈子轻这么想着,回到驴车上还是坦白了,他小声道:“师傅,那是我借你的,等我有银子了就还你。
邢剪卧倒在车里,两条腿挂在车外:“这些年你吃的喝的穿的都是师傅出,想要什么小玩意儿就让二师兄给你买,你的小用钱不都攒起来了,师傅粗略估计,你攒了至少十两,弄哪去了?
陈子轻:
“放秀才那了吧。”
邢剪一脸“你撅个屁股我就知道你是要拉屎还是放屁”
的表情。
陈子轻干笑两声,指指伸直前蹄趴酒坛边的猪仔:“师傅,猪仔醉酒了。”
“便宜它了,那么好的酒。”
邢剪不留情面道,“耳环的一两碎银,在你往后的小用钱里抵掉。
“好的好的。”
陈子轻点着头笑,“只要师傅高兴,怎么都好。”
邢剪面部肌肉一抽,小徒弟从哪学来的,油嘴滑舌。
察觉车夫在听热闹,邢剪瞪了过去。
车夫连忙赶驴车,带着邢师傅的货物,一背篓鱼,一头猪仔,和他的小徒弟回了义庄。
这趟车夫分文不收,客客气气地帮邢师傅帮下了货物,抱下了猪仔,就要去抱他酣睡的
小徒弟,被他喊住了。
邢师傅拧着小徒弟的耳朵,把他叫醒,指挥他把货物搬进屋。
陈子轻揉着眼睛打哈欠,自从来了这里就起早贪黑,生物钟没一天正常过。
一包东西被扔过来,他反射性地用两手去捧,捏捏,闻闻,拨开纸袋看看,是甜丝丝的蜜饯。
邢剪什么时候买的?
打酒那会儿吗?给我的吧。
陈子轻边塞进怀里边想着,邢剪就又扔来一个小纸包,里头放着切成两端的……鹿鞭。
这肯定是给魏之恕的,除了他,没谁需要壮|阳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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