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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样!
他到底有没有屌丝的自觉啊?他就完全看不出来妳跟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吗?!
妳活得这么精致,他活得那么粗糙,光是生活在一起就可以想象会是一场灾难──」
「才不会。
」叶知耘忍不住打断堂姊烦人的嗡嗡叫。
都叫两天了还没叫够,她耳朵可是再也受不了了。
「再说,妳凭什么断定他活得很粗糙?」
「他是个体育老师,是个不修边幅的普通男人。
妳知道他们学体育的都是胸大无脑的,他没有办法体会妳优雅的生活美学。
当妳对花吟诗、对月感怀的时候,他只会觉得妳在无病呻吟──」
「我才不会做那种奇怪的事。
事实上,我是个冷静理智的人。
再说,他才不是妳所说的胸大无脑。
」
「光是妳冲动得想答应跟沈如律交往,我就怀疑妳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叶知耘!
我问妳,妳有没有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还是妳的生辰八字让沈如律拿去给人下桃花符还是迷心符什么的?」愈猜愈离谱,最后还自己吓自己的摀住脸道:「还是妳也给人夺舍啦?!
」
叶知耘拉住激动的堂姊,把她压坐在床上。
道:
「妳别乱猜,我正常得很。
虽然妳那天打断了我的回答,还把我带走,让我没来得及点头同意,可是我还是要跟妳说──我真的对沈如律很有感觉。
我想跟他交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