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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弦月停下搓他头发的手,询问:“你是想说‘一个神就够折腾了’是吧?”
“没那回事。”
路槐反驳。
“你就是!”
殷弦月又把背直起来。
尽管被人单手抱的时候是不该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但路槐的小臂宛如钢筋,相当稳固。
而且这样被抱,让殷弦月高出了半个头,他恰好低头审视路槐。
路槐哭笑不得,暂时停下,下颌微抬:“真没那个意思,我不觉得你折腾,我一想到后面还有四百公里的路,就希望它变成四千公里。”
“……”
殷弦月哑口无言。
他确实无法正视路槐的感情,他对路槐的感情也很难给予他想要的回应。
他甚至做不到拒绝路槐,无法说出一句“我不爱你”
。
二人在纷乱的风沙、阳光之中沉静地对视着。
这次殷弦月没有噗嗤地笑出来。
“路……槐。”
殷弦月凝视这堪比建模的完美脸庞,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眼神充满怜悯。
然而路槐想要的偏偏不是怜悯,他想要的是平等的,有欲望的,纯粹的爱。
他可以毫不避讳地说他对殷弦月有欲望,他想要永远这么抱着他,无论他是不是神。
其实殷弦月到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只有神性而没有神力,他能做的,都只是普通人类能做到的。
这也是让路槐能够心生爱意的最大的原因,更多的时候,殷弦月给他的形象是脆弱的人类。
“别这样看我。”
路槐说,“拜托你了,别再用这样的眼神,不要怜悯我,临到我死的那天我都不想从你眼神中看见怜悯。”
说完,路槐抬脚继续走。
从孟菲斯徒步走去耶路撒冷,在这个年代,整个西奈半岛也都是埃及领土。
他们沿途在村落中购买食物和水,夜晚,路槐幻化成白狼,将他圈在怀中。
狼的体温比人类要高一些,殷弦月像是睡在一个巨大又温暖的毛绒玩具里。
他们走的路径大部分是沙漠,沙漠之中有行脚商人,路槐身上的金币不多了,但还是买了两套干净衣服。
古代埃及男子的服饰多是裙装,殷弦月穿了深红色的半裙和披肩,路槐则在行脚商的大力推荐下,买了金色的。
大约是猛兽气息太强烈,路槐穿上去竟像是阿努比斯。
“说起来阿努比斯也是狼头呢。”
殷弦月走在他后面,落后了一截,又立刻快步追上来,“你慢一点行吗,又不是赶路。”
路槐回头:“要抱吗?”
殷弦月:“不要,我只是让你走慢点,我跟不上,我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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