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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谭西平,傅思明笑骂:“我今年生日丫也在国外,别说礼物了,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沛子生日,他就紧赶慢赶提前回来,什么人啊这是!”
卓远故意在一旁拱火:“可不,一下飞机就飞奔过来,这才叫兄弟。”
傅思琳拍了他一下,笑说:“西平哥也不一定是为了秦沛哥生日回来的呀,没准有别的正经事。”
傅思明指她:“就你护着他,等他来了你问问他,有什么正经事没有。”
等谭西平到了之后,傅思琳真就问了,边问还边给他递眼色。
谭西平从善如流,点头应道:“是有别的事。”
见他真敢就坡下驴,傅思明和卓远同时骂道:“谭二你可真不要脸啊,来来,你有啥事,你说!”
谭西平只是笑,接过侍应生递来的热毛巾,慢条斯理擦拭手指,等他们挤兑完了才问:“寿星人呢?”
此时的秦沛正两眼放光,从车内探出头。
“嗨,美女!”
温缱闻声转头,落日余晖在她脸上印出薄薄一层绯色。
秦沛暗暗“卧槽”
了一声,声音难掩兴奋:“美女,还记得我不?”
温缱看向他,眼神陌生。
秦沛心痒得不行,跳下车一股脑儿道:“咱们遇见过的,在西山,我还叫你去槐树胡同23号玩,你没来,那天我等你一晚上,有印象了吗?”
说到西山温缱就想了起来。
只是那天她的注意力全在另一个人身上,对他的印象近等于无。
“你有事吗?”
她问。
秦沛忙说:“咱们既然能再遇见就是有缘,交个朋友呗?也是巧了,今儿我生日,一起热闹热闹呗?还是在槐树胡同。”
说着他还掏出身份证给温缱看,怕她不去,补充道,“你放心,不是就咱俩啊,还有别的朋友,挺多人的。”
温缱听完最后一句话,点了点头,随后对他说了句:“谢谢你,生日快乐。”
这是她最为真心的祝福,尤其是在进入包厢看到谭西平的那一刻。
在连续几天的无功而返后,她已经清醒——
谭西平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拒绝了她。
命运收回了对她的殊荣,在这座跨区恋爱等同异地恋的城市里,两个陌生人偶遇的机率几乎不会有。
但人总会这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
寿星迟到,一众人围上来吵吵嚷嚷调侃嬉笑,包厢里热闹非凡。
那个人也夹在其中。
黑色衬衫挽至小臂,腕骨凸起,手臂线条流畅干净,领口解开三粒扣,腰间褶皱松垮,斯文中透着慵懒随性。
他身高优越,单手架在别人肩头,笑得眼睛弯下去,淡红色的薄唇在灯光底下,靡靡动人。
温缱站在秦沛身旁,视线一瞬不瞬盯着他。
然而除了最开始进来时,他们的目光不经意撞了一次,之后他便没再看向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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