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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商船的那两个杀手,云夙音也是见过的,身手一般行刺的事情安排的也不够精密,显然不是什么那种能够让组织也为之忌惮的人。
这种人怎么可能有本事背过组织监视在外接单,还是刺杀当朝摄政王这种动辄就会引火烧身的任务。
云夙音敢打赌,那两人恐怕只是替死鬼。
那南楼分明是眼见行动失败,将人推了出来,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君九渊顺着手中兔子的毛,对于这事儿心知肚明,他冷淡道:“两百万两,还有主事之人的脑袋,三天之内让他们送到摄政王府,否则铲平南楼。”
云夙音蹲在君九渊的怀里,恨不得伸着爪爪鼓掌。
万钧闻言低声道:“那联络之人......”
“杀了。”
君九渊道:“想要本王命的不外乎就那么几个,而能买的起南楼出手的人更少。”
“他们向来都只敢藏在暗处不敢冒头,能被抓到的不是假的就是已经没用的弃子,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不过是被推出来的替死鬼罢了。
君九渊说话的时候捻了捻指尖,看着抓着的那一小撮细毛,发现比之前好像更浓密了些,而且不过几天这兔子好像又圆了许多,手感越发好了。
他揉着云夙音的背脊,淡声道:
“把他和之前的杀手的尸体扔到正阳宫里,当作本王给陛下的节礼。”
万钧诧异:“王爷,您是说这次是陛下动的手?”
君九渊瞥了他一眼:“是与不是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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