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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否认道:“也不能这么说。
陛下以为,强征徭役,适龄无疾的权贵之子便不能免?有钱,有权,有的是逃力役的办法。
真正没有办法的,是那些无钱无势的普通人,哪怕真的满腹苦处,有难言之隐,亦无处可说。
“为政者,决策者,皆是凡人,许多事情并不能考虑得全面。
陛下是否觉得,诏令之中,条文明晰,面面俱到呢?一眼看去,或许无纰漏,可落到实处,并非如此。”
他挑了挑眉:“有何疏漏?”
我稍稍思索,娓娓道来:“诏令中写着:身体有残者可免劳役。
但有些人虽手脚健全,身体并无残疾,但实则体弱多病,若受了劳役之苦,和千里奔波,加速了其病程,劳役途中,一命呜呼了,不仅是他个人的家庭分崩离析,要平白受到丧亲之痛,或许还会激起民怨,以及民愤。
“可是吏卒只是奉命行事,而有司根本无空理会这些微民,即使听了苦主之言,也万不敢网开一面,生怕一旦有了先例,就收不住,影响了差事,又耽误了仕途。
“诏令中亦写着:服丧不足一年者可免。
实则,服丧此意,极难界定,丧考妣是为服丧,那丧祖父祖母,可谓服丧?或是丧幼子,丧新妇?
“还有:有儿不足周岁者可免。
那倘若家有孕妇,尚未生子,却依旧亟待照拂,家中大小事务,一并落在家中这个男子身上,一旦此人离家服役,那大腹便便的妇人没有了倚靠,呱呱坠地的幼子见不到阿父,繁杂家事农活又无人打理,这些人又该如何活下去?”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缓缓开口:“你说的便是你邻人的经历吧。”
往事又浮现在了脑海中,我想起了他的愤怒,只好含糊其辞地说:“陛下好记性。”
“你曾苦心孤诣让朕看到的,怎会忘记?”
他看着我的眼睛,神色如常,并不恼怒。
“只是,我的邻人或许不仅仅是我的邻人,或许他们也是许多人的邻人。”
“什么?”
他讶然道。
“我是说,这般心酸之事,乡野也好,城市也罢,或许并不鲜见。”
他不再追问,而是问及:“你方才道了其一,可还有其二?”
我赶紧说道:“其二,这样的市场之法不仅是在报名力役的过程中是有用的,在人们真正服役之时,也是有益的。
因为大家既是自愿报名,不会怨声载道,也不会觉得是朝廷压迫,劳作热情势必高涨,毕竟,劳作一日,便意味着一日的收入。
倘若在既定的银饷之外,还有额外的奖励,那么人们的热情恐怕会更高,人人皆愿意付出更多的努力,来换取工事之好。”
他思忖了片刻:“可如朕方才所言,如此一来,势必增加国库负担。
原本,一万人服役,若是一年的工事,朝廷需要准备两百万石,而如今,两百五十万石,未必能征收满一万人。
若加上你所说的额外奖励,那么两百五十万石也远远不够,或许要三百万石。”
我在心里算了算,说:“也不一定。
若是劳作之人工作热情高涨,效率变高,原本三年的工事,缩短至两年半,甚至两年,总的算来,并不一定对国库造成压力的。”
见他陷入了思索,我赶紧趁热打铁: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做法,对民众而言,是有利的,有选择的,在征发劳役的过程中,会少了很多‘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这样的场景。”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他喃喃地复述了这一句,像是受了触动。
我微微红了脸,继续说道:
“陛下请看,如今又是平原郡河患,距离河平元年征发徭役,上万民众治理大河,尚且过去不足两年。
原先便是在豫州、衮州各郡征募的民众,如今若征力役,必然又是从这些近处郡县中征发,或是徐州,冀州。
毕竟,不可能千里迢迢从益州、荆州、交趾之地征力役,等这些人爬山涉水到了,大水怕已经又淹了无数个郡县了。
必定是就近原则。”
“此话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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