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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所言,以文会友,实在不虚,文人之间惺惺相惜,可以打破身份的差异和情感的敌意。
我在心里默默感谢了王勃。
陛下此时欣喜地提议道:“既是才女荟萃,又适天高气朗,清景难逢,不如在这渐台之上流觞行乐,作诗赋文。”
“流觞?何为流觞?”
我不解地问道。
不知他口中的这个游戏是否便是我所知的曲水流觞。
他大概以为乡野平民不知晓文人的游戏,便细细解释道:“所谓流觞,原是上巳节的习俗,祓楔之后,任羽觞随波而泛,众人列坐其侧,待酒杯停留在谁面前,谁便取杯而饮,饮毕需作诗一首。”
这渐台之上有细渠,引了沧池之水,顺着地势,潺潺流动,渠中有藻荇交错,将水染成了碧色。
这仿佛就是天然用来进行曲水流觞的宝地。
“陛下,流觞赋诗,以何为题?”
班婕妤笑吟吟地问道。
陛下沉吟了片刻,道:“既然吾等人数不众,又时值秋日,不如以酒为签,喝到什么酒,便以之为诗眼,并赋以秋色?可好?”
“这倒是别出心裁。”
班婕妤点点头,仿佛已然在构思文句。
“那若是写成了佳作,可有嘉赏?”
我欣然问道。
“奖赏?”
他略略思忖,一脸促狭地对我们俩说,“若是哪位爱妃今日写成了佳作,便赏今夜侍寝,可好?”
班婕妤的脸上飞起了红晕,我嗔怪道:“陛下,我问的是奖赏,不是惩罚。”
“怎是惩罚?”
他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我被他一反问,也红了脸:“那,那若是饮了酒,却做不出诗来,可有惩处?”
他玩味道:“你莫不是怕自己做不出诗来?若是如此,便罚你——侍寝三次。
可还有问题?”
“陛下又同我顽笑。”
我又羞又臊地用拳头锤了锤他的胳膊。
只见班婕妤在一旁微微蹙眉,移开了她的视线。
“既是作诗,可有时间限制?比如七步成诗,十步成文?”
我又问道。
“曲水流觞,一般以半柱香为限,但倘若你要七步成诗,何乐不为?”
他笑着回答。
宫人很快为我们搬来了坐席,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把薄雾蒸融了,虽值秋日,不似阳春,但依然可谓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我们三人沿此渠依次落座。
我心里有些紧张,这样的文人诗会我是第一次参加,凭着后人的诗句,我如今也能附庸风雅,却不知腹中诗词够不够用,只暗恨学到用时方恨少,在古人的风雅面前,连诗词的搬运工都不够格。
只见又有宫人备好了书案,笔墨竹简等,上面还置着一个敞口的青铜炉,底座是一只衔珠曲身展翅的鹤,细脚伶仃,踏在一只昂首伏趴的龟甲之上。
炉口已经插上了几根灯芯草粗细的檀香,都被掐成了一半,每根大约不到三寸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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