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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盘的薄饼都摞成了厚厚一叠,塞缪尔估计自己半盘都吃不下。
果然无论一同用餐多少次,他还是会对罗伊的食量感到震惊。
往返两次后,罗伊总算把薄饼都端了回来,另外还有一份爽口沙拉,摆在桌上满当当的。
他见塞缪尔特地等他回来再开动,催促说:“别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只能说不愧是远近闻名的菜品,薄饼的质感恰到好处,外层稍硬,内层又蓬又软,能吸饱粘稠的蜂蜜。
咬下时甜美的蜂蜜会自然而然地渗出来,包裹住每一颗味蕾。
面对如此美食,拥挤似乎也值得承受了。
“听我说,我几天前在临城见到传说中女巫了。”
闲谈声来自身后紧挨着的一桌。
说话的男人声音很大,还带着炫耀的意味,所以塞缪尔不想偷听也听了个清楚,不由得动作一滞。
多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罗伊倒是没听清,是察觉塞缪尔神色后才注意到,于是眉头轻蹙地专心听起来。
“真的?你没看错?是什么秘密集会地吗?”
“不是,就在当街的铺子里。”
“可女巫被猎巫师围剿,就算没灭绝也销声匿迹了,会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出没?”
“谁知道呢?她穿着修身长裙,单从背影就看得出是美人,腰细得一只手都掐得过来。
等凑得近了些,还能闻到一股幽香。
那味道真是好闻,现在想来一定就是传说中女巫勾人的恶术,就算没看到眼睛也能断定她就是女巫。
幸亏我反应过来没去搭讪,不然怕是要被吃掉咯。”
男人绘声绘色地说着,听不出半点劫后余生的后怕,反倒是有种意犹未尽的遗憾。
同桌的人也附和道:“据说女巫都有一副好皮囊,要是能享受一回,被吃掉也值了。”
“你说那些猎巫师在把女巫吊起来烧死之前会不会先自己爽一把?”
塞缪尔不能完全理解二人的对话内容,但他仍能感到厌恶、甚至反胃,连带着面前的薄饼都不香了。
罗伊用口型无声说:“别理他们。”
塞缪尔把切下来的部分吃完,然后放下餐具,说薄饼很美味,但自己已经吃饱了。
罗伊吃得不慢,可毕竟食量大,用餐时间还是要长些,塞缪尔便坐在原位等他。
这本不是一件多需要耐心的事,但身后的两个男人还在侃侃而谈自己对女巫不切实际的幻想,他越听越觉得烦。
塞缪尔不觉得那人见到女人是女巫。
明明没看见眼睛颜色,更没见对方施展出什么具体巫术,只不过是所谓“幽香”
,哪里能断定其女巫身份?又凭什么在这里用轻浮的语气对别人品头论足?
塞缪尔开始感到气愤,放在膝盖上的手攥成拳头,情绪也在脸上浮现出来。
他没意识到外面似乎起了风,吹进酒馆,令墙上的火把摇曳,将人影照得缭乱。
罗伊忽然说:“咱们走吧。”
塞缪尔这才回过神,见桌上薄饼还剩了许多,问:“你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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