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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遇扬着唇,眉梢舒展开,模样很有朝气:“奶奶别这么说,这是阿遇应该做的。”
听程遇叫自己阿遇,乔与念感觉很奇妙。
就好像他身上所有的光环和标签都摘了下来,不是高高在上的程总,只是一个孙辈的毛头小子,遇到认识的奶奶会很接地气地打招呼。
乔与念发现程遇真的很多变。
从第一次重逢时生人勿近距离感,后来绅士平淡的东原相遇,再到那次在他家似乎带了点嫌弃的模样,最后是那晚跟她回家取衣服,又完完全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谜一样的男人,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乔与念看着程遇笑盈盈的模样出了神。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点漆般的双眸似是有星光在闪。
跟丁奶奶打完招呼,程遇突然看向乔与念,嘴上还挂着前一秒的幅度,细声说:“奶奶会不会晕车?”
乔与念在原地愣了神!
温软的笑意挂在眼前这么一张没有瑕疵的脸,她不太习惯。
准确来说,应该是招架不住。
片刻后,程遇轻轻把头一偏,再次询问:“嗯?”
乔与念这才回过神来:“哦,不会。”
程遇又转向丁凤萍:“奶奶,您要是不会晕车可以坐在后排,这张车的后座比较宽,坐起来会比较舒服一点。”
随着程遇伸手隔着门框请丁凤萍上车,上车后又为丁凤萍将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
程遇的一举一动都被乔与念看在眼里,她没想到他还有这么细致入微的一面。
车子平稳地驶离乔与念家,因为程遇刻意放慢了车速,多花了些时间才到他家。
两位奶奶眼泪都浅,才一见面就激动感念着热泪盈眶,拉在一起追忆往昔。
乔与念和程遇给她们腾了空间叙旧,程遇又邀乔与念一起坐到院子里喝咖啡。
他们面对面坐在白玉兰树下,花香伴着阵阵清风徐徐吹来。
乔与念仰头看着满树的花苞,不由得想起住在老宅的时光。
那时候只要白玉兰一挂满枝头,她总喜欢摘下两朵,用细绳拴着挂在胸前,后来家里遇上拆迁搬了家,几乎就没怎么闻到过白玉兰的味道。
她忍不住感慨:“你家这颗白玉兰长得可真好,比小时候我家那颗还要好。”
她视线还留在树上,就听见程遇说:“要给你摘几朵吗。”
听见程遇这样说,乔与念觉得有些意外,不知道他是认真的想去摘花,还是顺着气氛随口一说。
她收回视线对程遇摇摇头:“谢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
程遇轻扯了一下唇角:“谁说的只有小孩子才能要,我奶奶到现在都经常让我给她摘。”
乔与念浅啜了口咖啡:“嗯,我记得,鞠奶奶一直挺喜欢白玉兰。”
她的思绪随着儿时的那颗白玉兰渐渐蔓延开来,她眼前晃过一个场景——15岁的程遇笨手笨脚,还非得学着她爬树,爬上去以后双手差点被蹭破皮,看上去很狼狈。
想到这里,她不禁嗤笑出声来。
“怎么了?”
程遇问。
乔与念放下咖啡杯,身子向前抵在桌边,单手支在桌面托着脸,故作神秘地抬了抬眉:“想到了小时候一些好玩的事。”
程遇似是一眼把她看穿,手指摩挲着咖啡杯的杯壁,脸上带了点玩味:“想到我了?”
乔与念失笑点点头:“对啊,想起你爬树,上不去也下不来的样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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