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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软乖顺地坐到沙发边,一点点往前递,迷迷糊糊地提醒:“给我留一点,我也渴。”
简寻吞咽的动作稍滞,忽而夺过她手里的杯子,将?水一饮而尽,在司遥嗔怪之前,倏地揽住她的脑袋,轻轻将?吻递去。
冰凉的液体在唇齿间流淌,她被迫仰着下巴,细密吞咽,朦朦胧胧的气?氛逐渐弥散,司遥被他扯入沙发,两人拥挤在一处,空间陡然狭窄难行。
他温热的指腹钻过顺滑布料,轻而易举擒住她柔软弱点,司遥难耐低呼,声碎不成词句。
简寻呼吸渐沉,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微醺,他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褪色。
大掌掀起惊涛骇浪,桨板似得划遍每一寸挂念数日熟悉触感,迳去一片泥泞湿滑当中,明白时?机早已成熟。
哪怕分开这样多年,可彼此身体的秘密永远没有?改变,轻而易举点燃情苗,释放出难耐的瘾,顺畅地塞进无尽温柔里。
在最安全的地方,最熟悉的环境,不必再压抑克制,随着情思迭起高高低低地吟哼,十指紧扣,仍要缠绵接吻,裹噬香艳欲滴的唇,咬出点点痛楚,刺激出隐秘的反应,他被这异样的裹挟激得头皮发麻,呼吸逐渐沉缓无序,司遥细声轻呼,脑海里只?剩一片空白。
过于?激烈的交锋过后是属于?深夜的静谧。
空荡荡的客厅余留司遥有?气?无力地轻喘,两人相拥躺了一会儿,又浸入半梦半醒的混沌。
他阔手长脚绞着她的四肢,蛮不讲理?地占有?她的自由意志,下巴深埋进她柔顺馨香的长发,如多年前那般深深汲取她的温柔。
大掌仍不安分,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掐,惹得司遥微微拧眉,“轻一点……不要。”
他恶劣地轻咬她的耳垂,语气?风流:“你说不要,从来都是要。”
五指施力,又惹得她低嗯出声,扭动酸软腰肢,无意蹭上欲将?苏醒的滚烫。
她只?得僵硬地窝在他怀里,逐渐放弃抵抗,试图转移话题:“头还疼么?”
简寻吻着她的肩,闷声答:“休息过就?没事了。”
又反问她:“你不好好睡觉,趴沙发上做什么?”
司遥抿了抿唇,“我怕你太?醉了半夜出意外,也怕你突然想吐被呛到……反正睡不着,就?到外边看着你,这样我还安心些。”
他紧了紧手臂,低声笑她:“我看你睡得很香。”
司遥稍稍拱他,徒作抗议。
沉默半晌,又开口:“你困么?”
“你想问什么?”
他一向把她看得透透的,摆摆尾巴就?看出是兔子狐狸。
司遥暗忖稍稍,总算问出心底的疑问:“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工作顺利,生活过得去。”
知道她忍不住要问,他愿意回答,也想要坦白,不必挑选良辰美景,只?要司遥想知道,他随时?配合。
只?是唯独没提起感情那块拼图,还有?两人心中最忌惮的话题。
“你妈妈……”
她一顿,忙改口,“冯婉萍和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
简寻的大掌已转移目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小?手,声音冷淡:“都在牢里蹲着,刑期还没过半。”
司遥一怔,下意识想仰头看他,额头却只?蹭到他的下巴,麻麻痒痒,他小?心把她的脑袋挪开,轻轻靠在他肩头。
“怎么回事?”
她虽庆幸这两个恶人终得苦果,可见?简寻这漠不关心的模样,又隐有?奇怪。
“涉黑,教?唆卖淫。”
他嗓音平直,“判了十几年。”
她欲言又止,只?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并不像简寻说得那样轻巧,可这是板上钉钉的结果,她没有?必要为了这两个不相关的人渣浪费现在难得的坦白时?间。
她缓了会儿,又问:“那公司呢?如果需要我帮忙,你一定要告诉我,你不用问,我肯定能帮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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