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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主编,有篇稿子不知道您看过没有。”
“你说的是那篇《李十三推磨》吧。”
老人拿起最上面那篇稿子,“孟国伟已经给我提过来,很不错,写得相当好了。”
“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就是和我们杂志的风格......”
朱胜昌突然反应了过来:“主编,您的意思是这篇稿子过了?”
秦昭阳沉吟片刻,赞赏道:“文章的整体结构还有叙事方法都非常出色,作品的质量也非常出众,我看这篇稿子完全可以用嘛!”
秦昭阳现在是编辑部的副主任兼主编,在稿件选用上不能说是一言堂,但至少是占了决定性作用的。
见他表态支持这篇稿子可以发表,朱胜昌心中的担心尽去,展颜一笑,“很好,主编说得好啊!”
姜玉楼的稿子通过了《当代》杂志编辑部的审核自然是个好消息,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些。
尽管他对自己这篇稿子的质量十分有信心,但是文学作品这种东西,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假如被审稿编辑给刷下来他也不觉得稀奇。
就像之前提过的,如今正是国内文学杂志百花齐放的年代,《当代》没有通过的话,大不了花些时间再找一本杂志投稿就行了,反正纵然一个编辑走了眼,总不能全国的文学编辑都看走眼吧?
你说风格不符合?
总有欣赏这种风格的杂志。
因此,他从来没有担心过。
加上家里经济上还算宽裕,不说小康吧,总也饿不着他。
投稿后,姜玉楼已经开始思考第二部小说该写什么了。
脑海里的故事太多了,选择也太多了,一时之间,他也没有想好该写什么类型的小说。
伤痕文学、改革文学、先锋文学......
各种类型的文学体裁粉墨登场,让人有种应接不暇的感觉。
这些能不能写?
能写。
但是,他又不想写。
因为他不想做追赶潮流的人,更想做开启潮流的人。
比如说黄土文学,他虽然做不了开创者,但是做个发扬者,开拓者似乎也不错。
往小了说,他是不忘本,心怀家乡,往大了说,他这是为往圣继绝学。
他一个土生土长的陕地人,农村泥腿子,写什么伤痕文学?
你是知青吗?懂人家的伤痛吗?
你是政府公务人员吗?你懂什么改革?
你一个泥腿子,大学生都不是,懂什么叫先锋文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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