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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带着刚结束一场帮派之争的混混头目的气势冲进去的,然而与书房里的场景和他想象中不一样,秦游一抬头便撞见一张惨白得跟幽灵似的面具,时穆显然没想到他突然闯进来,唇线绷直,执笔的手只有肌腱尖锐地凸起了一瞬,似乎一点也没有被捉、奸的窘迫感。
两人就这样相隔不远地对视了几秒,秦游一口气被堵在胸口无处发泄,气闷之后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他站起来想走,也不知道去哪里,总之不愿意坐在这里傻瓜似的和这个木头桩子干瞪眼。
但没等他动,就听见时穆沉闷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去哪了?”
秦游原本都打算不跟这老怪物计较了,但这句话又成功地让他心里的无名火死灰复燃——他真的很厌恶时穆这种盘问的语气。
于是秦游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下嘴角,语气凉凉,还带着嘲讽的意味,一字一顿地说:
“管、我?”
说完他就有些懊恼,虽然这样怼上去的确实很爽,但不但徒增和任务对象的矛盾,还可能会进一步促使这老怪物疯病发作。
正常人卖乖卖惨就能解决的事情,秦游脑回路一个漂移,事情的走向就朝着天涯海角头也不回地奔去:
他干脆直接起身绕过书桌走过去,附身贴近那张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阴郁的面孔,咬牙切齿地说:
“凭什么?”
秦游根本没考虑后果,话音刚落只听见“砰”
的一身,后腰狠狠撞在桌沿上,他和时穆的位置眨眼间完成了对调,顿时成了被压制的一方。
好不容易逃出一劫,黑衣男的药再好也没有治愈疲惫的功效,时穆这出其不意的一下不能说不是趁人之危,他用双臂和身体将秦游困在方寸之地,嘴唇擦过对方流畅的下颌线。
分明是占据主动权的姿势,时穆却觉得自己才是笼中的困兽。
怀里甘美诱惑的气味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像是一张密网,贪婪从他空荡荡的躯壳里亮出獠牙,丑陋的本能在他的颅内叫嚣着侵占和索取。
秦游还没进门,他就如同深海中的鲨鱼,嗅到了对方血液里摄人心魂的味道。
幸好是陈旧干涸的,并没有新鲜的气息涌来,这让他平复了狂躁和惊慌,才让猝不及防让贪欲占据上风。
偏偏秦游却自己闯进来,他轻而易举地摧毁这层自以为是的防线,仿佛在讽刺他的忍耐。
秦游侧过脸,在尖牙刺入颈部皮肉的瞬间,他扣在身上人脖颈上的十指也在收紧。
但终究僵硬在半途中,因为血液流失的感觉只持续了两三秒,时穆松了口,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吻那道咬痕,手掌离开了桌沿,仿佛无意识但绝不轻柔地抚过怀中人的腰线。
事已至此,秦游松开手掌,他敏锐地在这接近负数的距离里捕捉到了可趁之机,即使是对于这样一个连体温都和常人没有半点相似的怪物。
但喷洒在颈侧上的若有若无的气息以及肢体触碰仿佛麻痹着他的神经末端,秦游平复了一下呼吸,开始了不合时宜的煽风点火。
尽管他的语气很平淡,还带有点令人讨厌的轻佻:
“隔壁有没有床?”
有些基于本能的事情无需记忆作为载体一切都水到渠成理所应当。
那并非情场老手深谙的技巧,而是两具相熟知相契合的躯壳之间的默契,这种感觉十分奇妙,以至于原本占据主导权的秦游在灼热空气和呼吸交错的炙烤下,恍惚间差点沉沦进去。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如同一个悬于空中冷眼旁观的人,无比冷静且有秩序引导、配合。
比起索取的一方,他偏向于近乎于施舍的给予——攻略的效用并非双向,何况好感度还可怜地停留在零值。
他的手掌抚过那片称不上细腻、仅仅是苍白且紧绷的皮肤,但意料之中,他没有得到应得的反应。
这让秦游保持冷漠且理智的程度,即使在逐步探索后他发现这具空旷的躯壳中包藏的匪夷所思的内核,如同燎原的荒火似的通过肌肤的触碰,灼烧着他的指尖。
时穆的眼神变得恍惚,但从那对倒映着自己身影的幽深瞳孔里秦游始终无法忽视其中择人而噬的疯狂和偏执,那如同致命的刃,使秦游即使是看似游刃有余全身而退主动方,但也总有种挥之不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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