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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说她都明白的,是因为您是那么多皇子中,最像先帝爷的。”
枝柳说完,朝着他福了福身,“若是王爷想念起娘娘,娘娘这暖玉轩自当是欢迎王爷的,但若是王爷只为了封教礼仪,就无需对娘娘晨醒昏定了。
奴婢恭送王爷。”
黎纪的脑子里面回荡着那一句‘最像先帝爷’,拱手做了晚辈礼,转身离去了。
他怎么这么蠢。
黎纪走了几步,回头望时,枝柳还奉命站在院子门口。
见他看回来,她福身,“王爷不必挂念。”
他勾了勾唇角,“烦请姑姑告诉母妃,等纪儿空闲时候,还会来陪她下棋。”
“是,王爷有心。”
枝柳脸上的笑意也加深了。
黎纪再离开的步伐,轻松了许多。
-
白双时时入宫,短短五个月,已经惹得一派闲言碎语。
不过那都是对黎绶的。
没有了卢植,可让黎绶纳妃的话语又逐渐叫嚣了起来。
只不过没有人敢像卢植那般肆无忌惮了,毕竟这位新皇手段从来都不温软。
下朝后,黎绶留住了宋沧恩。
两人进了御书房,宋沧恩坐在椅子上品茗。
黎绶在案几后,将好几本上奏他该选妃一事的折子扔给了宋沧恩,还说:“这些人,就这样想将女儿送进宫中?”
宋沧恩捡起来,看了眼折子首封,“这事,也不归兵部管吧,兵部侍郎都请奏了?”
他只冷哼一声,“我不懂,你还不懂?不就是想借选妃一事控制我?”
宋沧恩笑了一声,“可惜,没人知道如今天子,就是当初在白马寺上无欲无求的圣僧呢?哦不,倒也不是无欲无求……”
黎绶抬眼,“双儿在宫中无趣,我又舍不得她走,不如我让双儿将姐姐留在宫中几日,如何?”
“陛下,臣一时口快,还请陛下赎罪。”
他认错更快。
黎绶收回目光,叹息一声,“秋末了,又是一年冬。
过几日我要去白马寺为师父诵经念佛,七日后才回来,你且顾好朝中事。”
“陛下,”
宋沧恩收起方才的无状,站起身拱手道:“臣想请命戍边。”
他翻阅奏折的手微微一顿,“何故?边关无战事,反倒是京城朝堂上需要肃清一些蠢蠢欲动的党羽。”
宋沧恩看向黎绶,“陛下都在做退位的准备了,臣也能功成身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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