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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的吐息在耳畔环绕,他咬着她的耳垂:“当初是你说要当我的小狗,是不是?是你抱着我要爸爸操你,是不是?元满,我封疆的小狗可不是说当就当,说不要就不当的。”
贵妃榻上他将她按在软垫上,又一次问道:“愿不愿意跟我?”
其实得到她不过是想与不想的关系罢了,可是封疆偏偏想要听她亲口说愿意,哪怕是被逼无奈。
元满被顶的说不出话,头却一直在摇。
“你是怕卿卿知道?”
封疆的笑声低沉,从一旁拿过手机点了几下便扔在了元满面前。
手机屏幕上卿卿两个字赫然入眼,电话开着免提,还未接通。
元满的双手被封疆握着,他俯身贴着元满的耳朵轻声开口:“卿卿这个点,应该刚刚睡着……”
电话被接通,卿月显然是被吵醒了,声音有些软:“封疆哥哥……”
“吵醒你了?”
封疆身下动作没停,开口问道。
“唔……刚睡……”
卿月有些迷糊,讲话哼哼唧唧的,显然是强撑睡意。
封疆身下重重一顶,元满一个激灵,咬着下唇把脸埋进软垫中。
“还在外面应酬。”
封疆笑着回答,语气听起来像是喝醉了一般。
“想给你介绍个朋友……”
封疆握住元满的后颈逼她抬起头,在她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气音问:“愿不愿意?”
“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卿月的声音,元满身子一僵,小穴紧紧绞着封疆的肉棒,
“只要我不挂电话,卿卿是不会主动挂的哦。”
封疆抽了口凉气,阴茎在她穴内研磨,次次都往里面那块软肉上顶。
“我不介意跟你耗时间,就是扰着卿卿睡觉了。”
身下的快感愈来愈强烈,破碎的音节从唇齿间泄露,元满知道自己快支撑不住了,心理防线被身后的男人撞破,她咬着唇点了点头。
“算了,今天太晚了,下次再给你介绍。”
封疆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终于手下留情。
“宝贝你先睡吧。”
看着电话被挂断,元满在身后男人重顶几次高潮后,终于昏睡了过去。
短暂又繁杂的梦魇中,元满反复梦见十五岁那年暑假,安静的心理诊疗室内,母亲那嫌恶的眼神。
“你就有那么缺男人?”
母亲和封疆的声音在梦境中重合,仿佛汹涌的潮水将她吞噬。
她疯了一样往前跑,躲进了幼时和父亲捉迷藏时经常躲藏的衣橱。
黑暗将她包裹,衣橱里是樟脑丸的气味,元满将脸贴在柔软的大衣上,身下的小穴控制不住开始吐水收缩。
她想要伸手下去抚弄自己欲求不满的穴,可那一句句嫌恶的嘲讽却在脑海中反复重播,元满捂着嘴崩溃大哭。
“满满……”
一道温润的男声从外面传来。
“满满……在哪?躲在……哪儿啦?”
“满满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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