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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去外面拿了个比枕头窄但比它高的靠垫进来,塞到时笑的臀下偏腰的部位后又离去了。
室内光线明亮却不耀眼,奶黄色磨砂玻璃的灯罩垂挂在空中,散发着暖意融融的光芒。
时笑如陷阱里面的兔子,瑟缩着等待它的最终结局。
一根手指揉上了她的花穴入口,摩擦着湿润的细缝,等穴口黏液沾染满是水光插了进去。
紧致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他的手指,他费力的又捅进去一节手指,并在甬道内粗糙的搅动几下拔出。
一根细细的冰凉凉的管子顺着他捅开的路径插了进去,冰得时笑浑身一哆嗦夹紧了管子。
“啪”
一巴掌不重不轻的拍到她的花穴上:“放松。”
一道如针的刺痛从花穴上的嫩肉穿出,时笑深呼吸听话地放松身体,她已经有不妙的感觉。
管子又顺滑的朝内插进去,直至宫口。
一滴滴冰冷有粘度的水从管子里挤出,强占甬道的地盘。
由于臀部的托高,水只能在甬道内游走,慢慢被肉壁、宫口吸收。
拔出管子他心中默数数字,数数到一百的过程中又拿了几样东西过来放好。
然后站到时笑张开的双腿中间,不做任何动作地看着她。
时笑慢慢的开始感觉到肉穴深处泛起一丝痒意,这丝痒意缓慢蔓延到肉壁上,爬到穴口。
整个穴口开始瘙痒,细缝自主的蠕动出一包水液。
瘙痒之意越来越重,又爬回到宫口处,宫口渐渐产生一种燃烧般的灼痒,她难耐的开始扭动着腰肢,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这种渴望犹如丰茂的草场,被人随意扔下一颗燃烧的烟蒂。
烟蒂细碎的火星迸发到枯草上,冒出一丝青烟,随后零星的火堆渐渐蔓延传播,直至整个草场上都燃起熊熊烈火。
她的身体犹如燃烧的火,翻滚着如红色粉彩般的艳光。
噙着水光的双眼潋滟无双,眼尾垂挂的泪珠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花穴上端的阴蒂在没有触碰下的状态下,肉乎乎的站立起来。
穴口处更是如潮涌泛滥,粘稠的清液不断流出。
时笑穴口痒到空虚,甚至希望有根粗大的棒子捅进来止痒。
那种瘙痒让她无法自拔的娇喘着呻吟着,双脚卷曲到脚趾都紧缩,胡乱踢着,可惜被铐住的双脚只能抬起小段距离再也无法踢高。
大脑陷入无法思考的境界,只想着谁能救救她,能帮她缓解身体内的瘙痒。
迷茫带着欲望的视线看到沉皓白的身影,他双手插兜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花穴上,眸中闪着发红情欲的色彩以及冰冷的无情。
眼前只有他可以救自己,这是时笑脑中唯一的想法。
“哥哥,难受。”
她强迫自己双腿张得更开,臀部向上托了托,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仔细。
沉皓白笑了,笑得无比冷酷,并不言语,只是用指甲尖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了一道。
时笑一阵哆嗦,大腿肉紧绷着哼哼着:“哥哥,求你了,难受。”
他还是不为所动。
时笑真的快疯了,这股空虚的瘙痒让她崩溃。
她想沉皓白的手抚遍自己的全身,她想他修长的手指在花穴内搅动,她更想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一口气捅进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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