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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实在是太累,沉辞音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她做了一个不着边际的梦,梦见自己很自由地飘在天上,被风推着往前飞。
紧接着场景变换,她沉在水里,整个人湿漉漉的,身体在飘荡,思绪模糊又沉钝。
水波咕噜咕噜地好像要漫过口鼻,她闭着眼,昏睡着,忍不住地喘息出声。
酸胀又快慰的刺麻感顺着腿心往外扩张,不同寻常的快感从脊椎骨往上窜,揪着意识从混沌中苏醒。
眼睛还没睁开,身体率先做出反应,沉辞音迷迷糊糊地喘叫一声,呼吸陡然急促。
昨晚被操得发麻的腿心正含着一根又硬又长的东西,热烫地戳在最里。
龟头抵在宫口,顶着最深处的软肉下陷,勃发的阴茎将她完全撑满,一丝空隙不留。
好像是她睡懵了,又好像是还没从昨晚的胡闹中醒过来。
她侧躺着,被人从身后搂住,修长的手指从小腹往上摸,抓住两团饱满嫩乳,掌心抵着乳尖,五指收拢,变着力度地揉弄,带出绵密又酥麻的舒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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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辞音还不怎么清醒,身体凭本能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小腹轻颤着夹缩了一下,将那根性器吃得更紧,几乎是同时,身后人呼吸一滞,很低地“嗯”
了一声,带了点气息不稳的抖。
“醒了?”
言昭在她颈后咬了一口,声音微哑,挟着很重的欲。
还没来得及等她回复,阴茎就抵着水穴开始小幅度插撞,柱身经络缓慢刮蹭着敏感的穴肉内壁,在厮磨拉扯中将快感推到极致。
沉辞音头皮都发麻,身体被从后面顶撞得起起伏伏,握着他的手臂,垂着眼睛无力地急喘:“……嗯……言昭……这是早……呃呜……”
昨晚他还没做够吗?!
软穴早在她昏睡时就已经被他舔湿,穴道还残留着昨晚做爱的记忆,此刻合拍得不得了,一插就出水,温热水液淋漓地顺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淌,他都没怎么用力,被窝里就传出来咕叽咕叽的插穴水声,黏稠清亮,情色无比。
早起的身体无力又格外敏感,沉辞音昏昏沉沉,嘴里含糊哼着,脊背贴着他胸膛不住颤抖。
松垮的浴袍被扯得凌乱,堆在她的腰间,昨晚两个人清洗完就睡了,沉辞音累得都不想穿衣服,裹了件浴袍就算完,布料下面是完全的真空,双腿之间空荡荡的,今早倒方便了言昭胡作非为。
他吻着她的发丝,抱着她抬腰继续往穴里顶操,龟头对准敏感点的软肉反复磨撞,茎身擦过穴内褶皱,很缓很重地碾平,每一下都震耳欲聋,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拉扯,延伸出无限的爽感。
压在小腹上的圆臀曲线饱满,臀缝夹着进出的性器不断地磨,阴茎带出的水液湿淋淋地沾在柔软臀肉上,动作间和他小腹清脆相撞,发出“啪啪”
的声响。
穴内敏感点被反复蹂躏,快感在那一点堆积,身体越来越麻,沉辞音揪着床单,喘息陡然急促,腰腹挣扎,被他用手紧紧搂住,继续深操。
她侧头,干脆将脸颊埋进枕头里,身体急颤两秒,很重地呜咽着到了高潮。
被彻底干醒了。
身体被抽空一样的虚无爽快,沉辞音瘫在床上不断喘息,言昭亲着她的肩膀,抽出被吃得水淋淋的阴茎,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侧躺着,抬起她的一条腿环在腰上,从正面又顶插了进去。
沉辞音呻吟出声,浑身泛红,喘息声颤得更厉害。
他插得深,抱紧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压,加快了顶穴的速度,毫不留情地顶胯凶狠顶撞,动作快速利落,才狠插几十下,格外敏感的她就小声呜咽着说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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