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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李家人,宣宁心里只觉得亲近,她们一同坐在小舟上,海浪冲刷的声响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宁静,宣宁从未与哪个女郎这般亲近过,“她”
好像是她魂魄中所缺的一份,只有两手相握,两心相连,她才得以完整。
宣宁瞧着她的发髻,再忍不住说道,“你的发髻歪了,不如与我一同回府,我喊我的大青衣给你梳吧,她最擅长做留仙髻。”
当然了,因为那是她最喜欢的发髻,怜光自然能做到最好,女郎笑了声,爽快地答应了,“好啊!”
“真的?”
宣宁露着笑容,“那说好了啊,你一定和我回府去。”
女郎垂了垂眼,“说好了。”
“宣宁,那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嗯?”
“别恨我,任何时候都不能恨我。”
“当然不会了。”
宣宁脱口而出,“我怎会恨自己呢?”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愣住了,宣宁手心倏尔发起烫来,她垂眼一瞧,两人的手间腾起柔和的轻雾,女郎白到透明的手好似失了形状,要融进这片轻盈的烟雾。
宣宁觉得慌张,紧紧地握住她,连声说道,“你答应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我会做到的。”
“我本就为你而来。”
下一刻,那女郎倏然消失,白色的烟雾极速地化进她的血液,宣宁浑身一凛,身体中的奔流好似一支汹涌澎湃的洪水,冲破桎梏,打破壁垒,融入三魂七魄。
宣宁猛地睁开了眼睛。
纯白的鱼牙轻纱映入眼帘,床顶上雕刻着繁密的宝相花纹,一旁的窗牍半撑,夕照落进西窗,温和地洒在案几上的九州细颈瓶,这是晴后的霞光,海棠花轻摇,却是淡淡的木樨香盈满了这间屋子。
她可不会熏木樨呢,这是哪儿?宣宁顿时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迷糊,她侧过脸,见到一个乌黑蓬乱的发团抵在她的臂间,她霎时瞪大了眼睛。
这些年认识这样多的儿郎,萧且随的后脑袋可是难得一见的圆,她敢说,长安城没有比他更头圆的儿郎了。
“萧且随!”
宣宁撑着手想起身,可四肢却仿佛这会儿才恢复知觉,酸软的疼痛突袭而来,她一瞬以为自己被马车碾过十来次。
她重重地倒回了榻板。
萧且随抬了抬脑袋,他鬓发半落,眼下黑影,下巴也冒着青色的胡茬,他就这样直直地望着她,用朦胧而迷茫的一双无神的眼。
他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做什么?宣宁不明所以地动了动四肢,除却有些酸软,其他的倒还好,想来是并无伤病的,只是躺的时间太久了,静待恢复即可。
她昂首想看看这儿是哪儿,可眼前这宽肩挺拔的儿郎将她的视线遮得严实,宣宁想起梦中之事,颇有些气恼地说道,“你傻了?这是哪儿?你怎会在我榻旁?”
萧且随好似魂魄尽失了,看了半晌都不说话,足足一刻钟后,他将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了两下,看着她,莫名其妙地说道,“你怎么还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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