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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莜忍俊不禁,呸了一声,看看她葱管样的手指,白皙纤长,保养得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好,留着半寸来长月牙形的指甲,染了层淡红蔻丹。
这样一双手,自然不可能干任何粗重活计,也不适合给主子按摩。
实际跟在熙沅公主身边,竹青日子过得很舒坦,好吃好睡,她性子懒散,偏生最得公主宠爱,琼华殿掌事姑姑梅染便也对之多有纵容。
虞莜朝她勾勾手,示意附耳过来,“若将来……你家公主我远嫁,你可要跟着呀?”
竹青刚才在太极殿就听她说过一回远嫁,立刻来了精神,“您真要嫁给谢世子啊?”
虞莜明眸流转,比了个口形,“谁说的?”
“怎么不是呢?”
竹青小声嘀咕:“您选的三个人,朱小郎君和祈公子,家都在金陵啊,那不只有江左才算远嫁么。”
虞莜跟她咬耳朵,不让一丁点声音漏到车外去,“那……要是比江左还远的地方呢?你就说要不要去吧。”
“那是肯定的啊。”
竹青很不满她的小瞧,“奴婢虽说笨点儿懒点儿,但忠心绝对不容置疑啊公主,您去哪儿我去哪儿,天涯海角,一辈子跟着您。”
她没口子赌咒发誓,虞莜笑吟吟一根手指抵在她脑门上,把人推远点,这小懒鬼哪里笨了,分明是知道跟着她才有好吃好喝,聪明着呢。
上辈子她时常忙得吃饭都没个准点儿,这家伙抢在她前头,小脸先就瘦了一圈,蔫巴得像旱地里的禾苗,没奈何,只得挑个人家早早把她嫁了。
既然这一世她已打定主意,跟秦昶去北齐,那种地方冬天滴水成冰,可比不得金陵暖和,若到时竹青真不愿去,她也不会勉强。
刚上路时,秦昶还有些气血不稳,随后很快平复心绪,掩在须下的唇角紧抿,笑容阴恻恻冷得瘆人——
小爷我这趟专为搅和而来,不成功便成仁……
虞莜,你瞧好的吧。
他被安排在马车后随行,不远不近,刚够把竹青一惊一乍的私语听在耳中,刚顺下去的气,这会儿又哽在喉头,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前方,宏伟煊赫的祖庙映入眼帘,秦昶一肚子憋屈,戚戚哀哀诉苦:老师,您英明神武大显神通,快给你家嬿嬿掌个眼吧,那些猫嫌狗不待见的玩意儿,到底哪点儿比我强?
他倒是忘了,金陵子弟眼中,他自己才是那个最神憎鬼厌的家伙。
进了祖庙,宗正令迎上前,笑容可掬请熙沅公主前往高坛焚香叩拜,虞莜一语不发,径直往家祠走。
“殿下……这、怕是不合规矩。”
公主纯孝,时常过来祭拜至亲,今日又是她的及笄礼,想必是要来跟先帝说一声,皇亲宗室进祖庙,按礼需先至祭坛焚香。
宗正令神情疑惑,被姜皓等侍卫拦在殿外,不明白平日最循规守矩的小公主,怎地今日举止怪诞。
殿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只剩虞莜一人。
她抬头扫一眼上方密密麻麻的牌位,高处那些,说不准跟她家有没有亲戚关系,是阿耶登基后,为彰显皇室正统,东拉西凑来的。
近的这排,正中是阿耶和阿娘,边上三座小的,是她素未谋面的三位兄长,其实阿娘与她也仅一面之缘,这里唯一熟悉、亲近的,只有阿耶。
阿耶不仅是南康的一国之君,也是她头顶的天,是她性命骨血、尊荣富贵,乃至胸中见识、所思所想,一切的根由。
在虞莜眼中,那个男人身躯伟岸、无所不能。
她并未拈香跪拜,随便踢了张蒲团到柱子边,盘膝坐上去,身子倚着宽大的殿柱,像过去挨着阿耶,听他讲故事那般。
仰头望着正中最大的牌位,虞莜展颜而笑,“阿耶,嬿嬿好久没来看你了。”
记忆延自前世,那些年她疲于奔波、周旋,苦心孤诣,实在挪不出时间来家祠,同阿耶说说话儿。
她记忆超群,幼时把这项天赋看作一种新奇的乐趣,每日所闻所见在脑中走马观花,周遭一切事物在她眼中,与常人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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