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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们笑道:“是啊,现在的小娘子在外面,身后不跟个昆仑奴都没面子,昆仑奴可谓是最时兴的玩意了。”
昆仑奴?怪耳熟的。
阿四翻来覆去念叨两遍,突然想起来:“那不就是黑色的人吗?”
“是呀是呀,四娘子知道的不少。”
禁军们笑语。
崇化坊是胡人聚集最多的坊之一,里头开了两三家新鲜的宅院,里面多是鼎都的纨绔子造访。
从前平康坊叫晋王整治得一干二净,奈何人心贪婪,治标不治本,这大道不成,自有小道。
但凡是貌美的小童,家人带出门都恨不得多生出一双眼睛盯着,官府抓住略买良人的一律绞刑。
即便是这样千防万防,也抵不住重利熏心。
只因收受貌美小童的地界长盛不衰,达官显贵纷至沓来。
马车驶入崇化坊内停下,数顶帷帽被递送来,姬宴平戴上后,不忘给阿四也遮一遮脸。
姬宴平今日要带阿四见识的就是这样的地界,自然要掩耳盗铃一番,至少不能让人迎面撞见。
阿四不习惯地扯了扯青纱,觉得这种遮挡毫无意义,“我比阿姊矮这么多,岂不是轻易就叫人认出来吗?”
满鼎都去寻,有几户人家能让自家半大的孩子往这种地方去的,耳聪目明些的一打听就知道两人今夜出宫了。
姬宴平老神在在:“别担心,我已经提前写好告发的奏疏了,今晚放心大胆地玩,明日天一亮我就让人来把这地方一锅端了。
你呢,今晚就是富商家的小女,我呢是你长姊,家中长辈行商在外,家财万贯,姊妹俩被狐朋狗友勾着来玩乐的。”
说到这,姬宴平不忘让人抬出车上的三只大木箱,里面正是串好的一贯贯铜钱。
姬宴平指着“万贯家财”
豪迈地说:“只管花,不用替我省钱。”
一行数人头戴帷帽,绕了两道门,路上所见都是异域风情的美人侍从,来往的客人多有遮掩样貌身形的,也有正大光明地在外晃悠的,处处金碧辉煌,脂粉香气扑鼻。
阿四握着姬宴平的手,不住打量周围人。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象,过于喧嚣的热闹,那些低头柔顺的侍从,长得好似不太像大周人。
边上担任丧尽天良的“狐朋狗友”
角色的是一位心细如尘的禁军甄娘子,她没有遮面,偶尔和人招呼两声,表现出额外的熟稔。
甄娘子一路走,一路给两位新客介绍:“这儿地方,不说外头的装饰,就是园子里服侍的人,都是新罗婢。
再进去,屋子里就是昆仑奴招待。
台上的歌舞,那都是菩萨蛮。
主人家下了本钱,客人自然也得花销,说是日进斗金不为过,外面的人都叫斗金阁。”
“新罗婢、昆仑奴、菩萨蛮?”
阿四鹦鹉学舌一般念,这些对她来说委实过于新鲜了。
甄娘子随手从走过的新罗婢手中托盘上拿过一杯葡萄酒饮下润喉,随手又放在另一新罗婢的手中,而后给阿四解释:“小娘子久居家中,不晓得现在的时兴玩意。
前两样都是外头小国进来的奴隶,新罗不如我朝繁盛,多有女子来鼎都谋生,昆仑在林邑以南,皆卷发黑身,是极好用的健仆。
菩萨蛮则是女蛮国传入大周的舞蹈,中原歌舞见多了难免腻歪,女蛮国的歌舞颇有奇异,能耳目一新。”
稀有仆从、黑奴、宗教歌舞……
阿四大致明白了,都是物以稀为贵闹出来的。
略买人口,早有无数人的血泪去证明是日进斗金的活计。
她问:“今天我在这儿见到不少新罗人了,她们似乎都通晓大周官话,可新罗是极小的边塞小国,要是鼎都贵族人人家中都有这么些新罗人,新罗本土还有女人吗?”
甄娘子道:“新罗艰苦,那儿的女人过得不好,初时确实有很多人是自愿来的。
至于后来,人心不足,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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