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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方维汉,厉仁远面露古怪之色,他不想多提及那人,转过话头:“依我看,当今世上也只有他老人家可以下药了。
真是难为死我了,虚寒与燥热,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体之内,也幸亏夏家财大气粗,不然这条命根本就吊不住了。”
钟厚在一边听得好奇,一个好的医生,对于奇怪的病例都是由极大好奇心的。
钟厚一边听,一边在分析病情,暗自思忖,如果是自己来医治,该如何用药,要采用什么药理……
孙信达听到厉仁远提到钟为师,不由暗骂自己一声糊涂,现成的药神传人摆在自己面前自己居然不知道利用。
他转过头去,正要招呼钟厚,却见钟厚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型,似乎在考虑什么。
孙信达暗自一笑,看来不用自己劝说了,他朝厉仁远比了一下手势,就到边上说话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厚啊的叫了一声,眉头舒展开来。
孙琳琳直翻白眼,心想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我爷爷都搞不定的病例,你还能解决了不成?虽然孙信达对钟厚比较推崇,可是孙琳琳压根儿就不相信钟厚医术能有多好!
就算他从娘胎里就学习医术吧,到现在也就二十年多一些,怎么可能超过孙信达这个南都市圣手呢?
孙信达虽然一直与厉仁远说着话,但是目光却一直注视着钟厚,他见钟厚眉头舒展,也是心头一喜,估计他有了初步的方案。
一个痴迷医术的人最大爱好就是治好一个奇怪的病例,哪怕这个病不是自己治好的,那种观摩的过程也是让人感到极度愉悦与受益的。
孙信达走近两步,笑道:“不愧是药神传人啊,是不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
钟厚摇了摇头:“说找到办法还为时过早,我想见一下患者,确定一下自己想得是不是正确,不知道这个放不方便。”
孙信达见钟厚没把话说死,对他的欣赏又多了一些,这小伙子真没说的,态度很严谨啊。
不过同样这事落在孙琳琳眼里,却是另外一番解释:没本事就没本事嘛,还看一看病者,你以为你一看就能治好啊,幼稚!
极度幼稚!
孙信达朝厉仁远点了点头,示意他与钟厚说几句,他自己走进内室去征询患者的意见,看是不是能让钟厚进去诊断一番。
没几分钟,孙信达就带了一个人走了出来,这是一个轮廓方正的中年人,一身威势十足,一看就是经常发号司令的主。
他就是夏安集团的董事长夏长风。
夏长风今天陪女儿过来信达诊所,其实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西医已经没什么指望了,只好来试一下中医。
说实话,他根本就不相信中医可以治好女儿的病,不过被老婆逼迫,这才到了信达诊所。
果然,像他想象的一样,孙信达对这个病根本就没有办法,他又叫来了厉仁远,两人嘀咕一阵,也只能保证暂时不让病情恶劣下去。
这已经算是超出夏长风的预料了,谁知孙信达回家去拿东西之后,居然来告诉自己有一定的把握可以治疗,只是希望能让治疗医生进来再诊断一下。
夏长风心里就有些嘀咕,头痛啊。
一来本来说没办法的,现在却又有办法了,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呢;二来女儿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多见外人了。
所以他就要求孙信达带他出来看一下治疗的人,看了之后再做决定。
两人走了出来,孙信达一指钟厚:“就是他,药神传人,他希望能进去看一看,令爱的病还是有希望治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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