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芬笑一笑:“四姐的才干,本就不该去端茶送水的。
请大夫、调度东西,哪里都离不得四姐。
三姐为人虽细,却不适合去上房侍疾,不若叫她守着六丫头。”
说到秦淑,秦芬看一眼秦贞娘,见她眉头微微蹙起,一副思索的模样,应当是把最要紧的关于秦淑的那句听进去了。
“算来算去,我去上房是最适合的。
若是这时候咱们姐妹还不齐心,难道还叫太太和六丫头愈发病得重起来,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秦贞娘连手里的茶杯都忘了放下,听得连连点头:“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只是说不明白,你的话我得都记着,回头再有人说三道四,我便拿这话堵她。”
敢与秦贞娘说几句闲话的,大约是张妈妈或紫晶这样的身份的人,究竟是哪一个,秦芬也不去追根问底,只指了指自己的卧房:“四姐,我这屋子没你的宽敞,委屈你在我这里住几日。”
秦贞娘四处打量一番,见高脚几上供了一把绿萼梅,长案上整齐放着几本书,床上支着黄色绫帐子,铺盖也全是新的,回过头来,认真地道:“你这屋比我的是小一些,可是布置得很好,没什么委屈的。
你放心,上房我也命人收拾好了,绝不叫你委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秦芬笑一笑,道一声谢,扬声唤蒲草进来拎起包袱。
临出门了,又回头叮嘱一句:“四姐,六丫头那屋,你就别进去了,最好叫人熏些醋和艾叶,去去病气。”
“知道了!”
主仆三个一路走到上房,路上的小丫头见了,都停步问声好,连桃香也得了几声甜甜的“姐姐”
,她虽是秦芬近身的丫鬟,年纪到底不大,何曾见过这许多笑脸,这时不由得咋舌:“姑娘这招棋,果然不曾走错。”
此时已到了杨氏的院外,蒲草替桃香理一理衣襟,轻声道:“这话,可别再说了。”
桃香稍一愣怔,随即便捂住嘴:“我明白的,不说,不说了。”
秦芬领着两个丫鬟进了上房,紫晶杜鹃两个齐齐迎了上来,杜鹃替秦芬拿包裹,又带着蒲草桃香去耳房歇脚,紫晶则亲自迎着秦芬往东次间去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进得东次间,见平日的桌椅案几都靠墙角放着,整个屋子焕然一新。
倚北一张酸枝木雕花大罗汉床,上头铺陈着厚实的黄地红花猩猩毡,叠着两床轻软的鹅绒锦被,瞧着就暖和喜人,床头摆了个矮脚几,上搁着一套银制茶具,床尾摆着的银炭火盆,另有丫鬟守夜的小榻,竟也备在了一边。
秦芬只见了那张床,就知道秦贞娘是用心的,那些插瓶的梅花、赏玩的小玉屏风更不必说了,这时不由得由衷赞一句:“四姐想得可太周到了。”
紫晶抿嘴一笑:“四姑娘说了,叫奴婢们这些日子都听五姑娘调派呢。”
有了这句话,便是把上房的调度交给了秦芬,这是莫大的信任和支持,又更胜过那些精心陈设了。
秦芬这时好似雪天喝了一碗热腾腾的鸡汤,通体舒泰。
紫晶请秦芬坐下,将大夫诊脉时嘱咐的话,细细说了一遍,秦芬听了,知道杨氏病得并不重,心下也松一口气。
虽然来上房侍疾是她主动要求的,能好好照顾杨氏康复,也算是一场功劳,可是她也真怕干不好这事,到时候反而惹一身麻烦。
不过……不看僧面看佛面么,瞧秦贞娘那小姑娘的面子,秦芬也愿意干这事,更何况,立下功劳,本身也不算什么坏事。
“既太太已睡着了,那我便去给她换换额头的帕子。
我那时得了风寒,幸亏桃香勤换帕子,人才舒服些的。”
秦芬说着,卷起袖子,转头问紫晶,“紫晶姐姐,里间可有热水?”
紫晶愣了一愣,才用力点头:“有,有的,才拎了个黄铜壶来,搁在炭盆上温着呢。”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