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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应陪着秦贞娘一道过去,一则是出于姐妹意气,更重要的是,杨氏那位内宅之主如今已失公允,她应该为自己多争取一些其他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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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杨氏日后良心发现上。
眼前,正是个留印象的好机会。
如今秦览赋闲在家,不需处理公文,因此信儿见了姐妹二人,并不曾阻拦,只是笑嘻嘻地请个安,然后隔着帘子通禀一声:“老爷,四姑娘和五姑娘来了。”
“哦?贞娘来了?进来!”
秦芬知道秦贞娘身份尊贵些,对于秦览的忽视不以为意,落后秦贞娘半步,跨进了书斋里。
屋里烟雾缭绕,熏得秦芬忍不住咳嗽一声,一个陌生的声音哈哈笑一声:“是老朽的不是,熏着姑娘啦。”
秦芬侧眼望去,一个四五十岁的文人,唇下蓄了把山羊胡,正笑呵呵地敲敲熄烟袋。
“伍先生,我五妹前几日受了风寒,有些咳嗽,并不是嫌先生的烟袋味道难闻,还请先生勿要见怪。”
这把粗粗的公鸭嗓子响起,秦芬才注意到,秦恒竟也站在角落里。
秦览对这儿子还是亲近的,闻言便呵斥几句:“你五妹不嫌弃先生,便是你嫌弃先生了?这两日没少见你皱眉嗅鼻的,往后入仕了,老大人们在你面前抽烟袋,你也这样聒噪来着?”
“儿子不敢。”
秦恒低头敛眉,“伍先生,是学生无礼了。”
伍先生哈哈一笑:“老朽正巧坐得腿酸,这便出去走走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烟袋搁在一边,起身时,秦芬才瞧见他走路一瘸一拐。
原来竟是个残疾人,他能被杨家舅老爷特意寻来,想必是极为有能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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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贞娘待伍先生出去,便为难地开口了:“爹,有件事,女儿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她说着,用胳膊肘拱了拱秦芬,投来恳求的眼神。
秦芬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这小姑娘,来时几乎是拍着胸脯保证秦芬不必开口,这时却又可怜兮兮地哀求,罢了,她是个古代闺秀,于婚嫁一事,的确羞于开口,便帮她一回,也算是帮自己。
“父亲,是这样,姜家和柯家都送了中秋节礼来秦府,三姐该给柯家裁衣裳了,四姐却不知该以何礼相待姜家,是以特来问过父亲。”
这话,最多也就能说到这里了,再多的,既绕进了秦贞娘的闺誉,又扯进了杨氏的身影,也不必再说。
秦览自然听说了姜阁老的事,然而他终究有些风骨,不愿去急着攀附,须知这姜阁老和姜家,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再者,因着姜家是杨氏相中的,近来不曾少为这个听杨氏炫耀,从前秦览还愿附和两声,如今杨氏接连铁腕处置两个妾室,秦览只觉得妻子十来年好似蒙了张和善的画皮,于这姜家,就更不热心了。
“我们贞娘是秦家嫡女,行事自然该端庄大方,凡事讲一个礼字,不必刻意向谁低头。”
秦览也知道女儿来此必有缘故,又补上一句:“这事我会去说,贞娘自回去就是。”
秦贞娘脸上顿时欢欣雀跃,牵着秦芬就要出去。
“芬儿留下,爹有话问你。”
秦芬只觉得秦贞娘的手一紧,捏得自己几乎发痛,随即便又松开了。
秦贞娘急急上前两步:“爹,今儿是我拖了芬丫头来的,不关她的事,你别怪她!”
秦览的心绪似乎上佳,捋着那把三寸来长的胡子,笑了笑:“贞娘把爹可瞧得也太凶了,爹岂会因为一些小事,就责怪你们?爹是有事要问她。”
秦贞娘这才放下心来,对秦芬投来一个鼓励的眼神,自己走了出去。
秦芬依稀记得徐姨娘说过,秦览从前很是疼爱了她几年,后来公务繁忙,少往后院,父女二人也渐渐生疏了。
此时的秦芬,对秦览并不熟悉,因此也谈不上什么欣喜,只是安静站着,任由秦览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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