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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
阿四先顺毛,“我还小嘛,容易犯困,不然一定醒着等你来。”
鬼差走到窗边,下巴一抬,“你看见那颗梧桐树了吗?”
阿四跟着望去,梧桐树林郁郁葱葱,树下一片阴凉,偶有微风拂过卷起几叶落地。
看着就很适合午睡,明天她就睡树下。
打定主意,她回头笑:“看见了,怎么了嘛?”
鬼差倏然低头和小孩对视,冷笑道:“我今天就在那儿看了你一下午,笑得很开心,坐在窗边吃面都没注意到我这么一大个鬼站在树下。”
阿四重新望梧桐树,再看眼前鬼,努力回想下午时的记忆,那时候林子中似乎真的有个人影,但梧桐树时常有宫人进去打扫,她也就没在意。
她愧疚一秒,立即理不直气也壮:“是你没叫我呀,树这么多,难免会挡住的。”
“哦?那都是我的错喽?”
鬼差毫无波动的死鱼眼凝视眼前变化颇大的孩子,嘴角的冷笑扩大。
阿四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的乖女孩了,迅速蜕变为以自身需求为中心的小宝贝,开始撒泼打滚:“我才是被地府坑害的无辜人,你等等我就等等喽。
一万岁的人了,还和我这个两辈子加起来二十多的小朋友计较,你真小气啊。”
出乎阿四意料之外的是,鬼差今天额外好说话,不再抓住这点不放,而是聊起在大周的生活和隔壁的闵玄璧:“你在这住的怎么样?闵玄璧的表现能让你满意吗?”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阿四警惕道,“你不会给我三年体验,突然要求续费才能继续吧?”
上辈子她就吃过亏,记忆犹新。
“当然不会了,这是例行公事。”
鬼差无语,“顶头上司布置的差事,我怎么敢轻忽?”
阿四这才稍微放心点,随便挑拣几件趣事说了。
说到闵玄璧……哦对,闵玄璧最近在干嘛,是不是在谢有容那儿?应该是吧。
鬼差认真地听完了,又拿出黑色的卷轴问:“那你对这个补偿满意吗?满意的话,这儿按手印,七十七年后我来接你。”
满意……
阿四侧头扫看丹阳阁内外,织金的帷幔、堆绸的锦绣、数不尽的珍宝和贴心的仆从……她确实很满意,在这儿她得到的远超上辈子所得,甚至拥有了从未有过的权力,足以决定人生死的权力。
实际上,随着失去对上辈子亲友的记忆,她对她们的感情也在褪色,心底只有面目模糊的人影。
匆匆忙忙的生活和现在炊金馔玉的日子比起来不值一提。
但她还是有点想回去。
只是很少的一点,大概是希望她们也能过上这样的生活。
也许她回去后,通过很多人、很长久的努力,迟早也会拥有平静、富足、有尊严的生活,不如此刻尊贵,但不必见证人与人之间、陷于思想和制度的压迫。
就像被除族的姬临月,她的侍女没做错任何事,却要终身忍受这样一个主人;曾淹没在曲江池中的性命,和承欢殿中压抑的哭声,他们未必出于本心,更多的时候只是不得不为,或者从未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的因果。
她每每看见因各种事消失的宫人,就要升起一点幸运者的愧怍。
好像有点矫情的想法,但人活着,总是要有一点的。
阿四拍拍手,扬起笑脸:“七十七年后,我就回到那边去了吗?”
“是啊,只要届时你还愿意投胎。”
鬼差展开卷轴,烫金的字隐隐流动,在乌云般的纸面上翻滚,图穷之际显出一角乌黑的空处,就是阿四需要盖手印的地方。
工作终于要告一段落,鬼差难得大发慈悲垂问:“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落印无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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