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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个好房子。
桑未眠在房子里转转。
顾南译这会人已经进来了,五脊六兽地坐在椅子上一脸怠慢:
“我朋友这房子精心装的,要不是跟前女友分手,他心如死灰,不可能拿出来出租的。”
桑未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展开讲一下这个“背后的”
故事。
她蛮中意这个房子的。
于是她边看边接着这话茬:“那你朋友……还、蛮痴情的。”
“是呗。”
他懒懒抬眼,目光跟着在那儿翻着橱柜也不知道在检查什么的“火柴头”
,像是埋怨世道似地拖长嗓音,“要不总说,痴情儿郎薄情女呢。”
桑未眠听着这话像是句谚语,但好像原文又不是这样的。
她没往心里去,继续往前走着,发现竟然还有个阁楼。
也对,楼下没有卧室。
“上面也是吗?”
桑未眠问到。
顾南译嗯了一声。
“我能上去吗?”
他不大情愿的样子,但还是起来好歹带她上去了。
阁楼有天窗,采光不错。
甚至不止一个房间,除了卧室以外另外一个还可以当一个小的工作室和收藏室。
外面就是个阳台。
打开阳台门的一瞬间,夕阳余晖洒下来,天台上栽着一些含苞待放的白色山茶花,在这一场他们的闯入裹挟而来的风中微微摇曳。
桑未眠楞在原地,没想到空置着的房子里还有养护得这样好的植物。
“还可以吧?”
顾南译这样问到。
“还行。”
桑未眠这样回答。
他顺着她的声音看过去,看到日暮夕阳撒在她栗色的发段上,原先因为染烫毁损的头发早已不见,现在只剩下她原生长发的柔和和浓密,就像这一株株他移栽过来的山茶花一样,在冬末初春的凛冽北风里抽出新芽。
她说还行,那就是挺满意。
两人下了阁楼,站在玄关边上面对面谈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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