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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阿语脑袋嗡嗡地响,饶是还不大清醒,她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如今的她已不是昔日的秦阿语,听到林氏的谩骂,全然不害怕。
但要出口气,那就得想个法子。
秦阿语从床上坐起来,披上贺于澜放在床边的外衣,然后才看向林氏,露出胆怯的神色道:
“阿娘,我都是听你的话,是你让我找机会跑出来的,说你会在镇外的林子等我,所以我才……”
说着她还煞有其事地抽泣起来,“我怕被你打,所以我不敢不听话,阿娘你别生气了,阿语知错了。”
后面的老鸨一听,脸色忽变,蹙紧眉头看向林氏。
众所周知秦阿语是个傻子,傻子知道什么,她做的事肯定是有人教唆的。
林氏脸色骤变,面色扭曲恶毒:“你个小贱蹄子胡说八道些什么,看我不打死你!”
她扬起手中的木棍就要打秦阿语。
秦阿语装作害怕的模样大喊大叫,伸手挡了一下,惹来林氏打得更凶。
林氏这一打,让众人更加笃定秦阿语做的事都是她教的。
怡香院的老鸨道:“林大娘,咱们合作那么久了,我是最信任你的。
没想到你竟在我这里耍起了心眼子,你是不是看我太好骗,看不得小傻子卖得这个价钱,才教唆她跑回家的吧?
我最讨厌不诚信的人,以后咱们也没必要来往了。”
林氏一听,急眼了,赶紧停下动作,对老鸨道:“一个傻子说的话,过不上脑子,您也信?”
“这样,我就不要五两银子了,只买二两,二两银子,这丫头您就带走,怎么样?”
老鸨瞥了一眼,面上万分嫌弃:“她都没了处子之身,还二两,我看她连一两都不值。”
没了处子之身?
林氏脸色又变,看向秦阿语,这才见她身上衣衫凌乱,身上都是不明痕迹,床单上还有暗红色的血迹。
她立即抄起棍子,撸起袖子叉腰,骂得更狠:“好你个赔钱货,你让老娘赚不到钱就罢了,竟然还偷人!
小小年纪不知廉耻!
看我、看我不打死你!”
秦阿语揉揉手臂上被她打出来的红痕,见林氏又要打过来,本不想再装了,余光忽而瞥见门口的身影,立即缩起身子,泣泣道:
“阿娘我知错了,你别打我!”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秦阿语睁开眼,看到贺于澜雄壮的脊背,顿时有了安全感。
贺于澜身上肃杀的气势让在场的人都忌惮几分,尤其是林氏,看到他的脸色,吓得后退到门口。
他拿出自己一早去县上衙门弄到的东西,沉声道:“这是我与秦阿语的婚契,我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她已答应要嫁与我为妻。”
秦阿语没想到他竟这么认真细致,还去弄了婚契,心底一暖,悄悄地握住他的手。
屋里众人脸色变了又变,尤其是林氏。
她没想到这个傻子偷的人居然是贺于澜。
来之前她与怡香院的人都不清楚昨晚救秦阿语的人是谁,只是在这附近找,见这里门前挂着秦阿语的衣物才闯进来。
听说贺于澜是外乡人,刚到这里一年多,便成为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凶煞神。
因容貌不错,有媒婆给他介绍了几个姑娘,但都离奇地在新婚之夜死了,自那之后他克妻的谣言就出来了。
村里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也没人再敢给他介绍媳妇。
他脾气又不好,曾经提着刀去找看不起他的人算账,砍了人一条腿,自此之后,无人敢惹他。
林氏也怕这个凶煞神,但她又不甘心自己的女儿和五两银子都没了。
她咬牙半天,才顶着贺于澜压迫的目光,磕磕碜碜道:“你、你要娶她,我们家可没同意,连上门提亲都没有,算哪门子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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